“若想與那雪婭賠罪,俺便有一策,飛哥兒你可願聽否?”那呆子瞅瞅雪婭,想起剛才之事眼珠一陣亂轉。
郎飛側目看他一眼,心想這呆子指定又未安好心,無奈剛才應出那等話來,隻得皺皺眉言道:“你有何法?且說來一聽。”
朱罡列嘿嘿一笑,臉上直若生了朵鮮花,吭聲道:“雪婭剛才觀那箜篌,不小心露了幾分心思,想是喜歡的緊,飛哥兒怎也要弄幾件樂器耍耍,也好與她溫習一番少時所學。”
郎飛立刻恍然,將那呆子心中所想猜個七八,笑罵道:“想必是你這夯貨又動了歪念頭,圖甚快活之事。”
呆子見被郎飛言中心事,一瞪眼分辨道:“莫隻說俺,便是你飛哥兒就未有這等心思?適才出言擠兌那火雲子要訛人家的寶物。”
“呃”郎飛被他一陣搶白,錯愕當場,剛才卻也是存了幾分這等心思,沒想竟被呆子拆穿,一時無言以對。
“公子,切莫因此事煩心,雪婭隻是粗通音律,況且那等奇物又怎能奏響。”雪婭自郎飛身後步出,忙出言為其開解。
朱罡列卻又將之拉到一邊,依舊嚷嚷道:“雪婭休要這等謙虛,那飛哥兒既言了剛才之話且去讓他費心便是,你此不是陷他於不信?”
這呆子將那煽風點火的伎倆賣弄起來,郎飛隻好對其故作不理,轉頭對雪婭道:“雪婭,要何樂器但請說來,盡都包在我的身上。”
“雪婭,快快說來,莫要落了那郎公子的臉麵。”朱罡列拽拽雪婭衣袖,擠眉弄眼的道。
雪婭瞥他一眼,又看看一臉認真的郎飛,半天才輕輕道:“便是些琴簫鼓箏、瑟篌鍾磬雪婭盡皆略通一二,隻請公子方便行事。”
二人聽他此話一時愣了,連那雲寒也都側目來觀,三人暗歎佳人多才,把那雪婭又是看的一臉通紅。
“嘿嘿,那飛哥兒,莫要裝作耳背,她那話你可要記在心中,前事俺便也不與你計較,原諒你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