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讓青竹整宿都留在少南旁邊照顧。
少南頭還是覺得疼,也沒力氣來回答母親的的話。
白氏便當兒子默許了,回頭對收拾東西的青竹說:“你就在這裏照顧他吧。”
青竹看了項少南一眼,並說:“他好像很想睡覺,我在這裏不是打擾他了麽?”
白氏覺得青竹腦子笨,一點也領會不了,沒好氣的說:“我哪裏讓你打擾了,今晚也別想睡,好好的給我守著,出了什麽事,我有你好看的。”
所以就成了看護麽?青竹咬咬牙,想找理由推脫,想了一圈,又看了看躺在**的那個少年,卻見他麵色通紅,嘴唇幹裂得厲害,不會真有什麽事吧。
少南瞧了青竹一眼,心想自己是個病人,哪裏讓青竹陪在這裏不睡覺的道理,要是再多出一個病人來怎麽好,便開口說:“我不要人陪,你們都出去吧。”
“你還是這樣的強脾氣,她是你媳婦,難道照看你不是天經地義的事?!”白氏不加理睬。
青竹也沒處辯駁,到此時白氏倒將自己的身份給搬出來了。正好永柱也在旁邊,和青竹小聲說了句:“你照看他一下,要是有什麽事就來叫我們。”
連永柱也開了口,看來是躲不掉了。青竹硬著頭皮點點頭。
夜色深沉,青竹一手托腮,看了看躺在**那個病弱的少年,心想他應該睡沉了吧。真是的,為何要她也不得睡覺,明天還有一堆的活等著她幹。這副原本就瘦弱的身子哪裏敢熬夜。
青竹大大的打了個嗬欠,準備趴在桌上睡一會兒是一會兒。才閉了眼,就聽得白氏在外麵叫她。
青竹極不情願的開了門,白氏說:“他一點東西也沒吃,你去給他熬點小米粥。”
青竹真想急得跺腳說不幹,可是想到她現在的處境,原本就是一個寄人籬下,沒得自由的苦命小村姑,想想還是忍忍吧。嗬欠連天的就去熬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