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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清雅便被院子裏的吵雜聲給鬧醒了。徑自洗漱完畢,走出門外一瞧,好家夥,弟弟介福與阿瑪鄂倫岱正站的如火如荼。
大丫頭穀雨與驚蟄縮在一旁端著茶盞兒,提溜著毛巾,想上前勸解,卻又不知該從何處下手。見到清雅的門開了,齊齊的鬆了一口氣,對她投來渴望的眼神。姐兒如今就是她們的希望之神,不像大少爺夫人,來了不但不勸架,反而再一旁煽風點火、躍躍欲試。
清雅好笑的走到富察氏身邊,問道:“嫂嫂,介福何時回來的,怎麽也不勸著些。”
富察靜容瞧著場內的二人,頭也不回的說道:“可不是,若說雙胎是心有靈犀的呢,這你的事情剛落定,介福便從邊疆回來了。有什麽好勸的,他們互相揍,總比真去揍皇家的人好。你嫂子我這顆腦袋可還想多留幾年呢。”
打去年起,介福便央著鄂倫岱,將他扔到費揚古將軍的帳下鍛煉去了,說是姐姐那麽小便立了戰功,他怎麽著也不能落後不是。清雅打量了下介福,一年多不見,長高了些,出落得越發的像瑪法佟國綱了。連出招都方式都一樣,充滿了痞氣。
見著清雅出來了,介福雙手一舉,高喊道:“不打了不打了,阿姐出來了。”
鄂倫岱一聽,差點兒沒刹住,臭小子翅膀硬了,一回來連老子都敢打了,他還沒有下手教訓他呢,這就不打了。
介福可不管這麽多,直直的撲上去,就將清雅抱在了懷裏。不知不覺中,他已經由當初那個需要阿姐保護的禿瓢小少年,變成如今這值得依靠的少年郎了。而當初在他眼中如同母親一般強壯的阿姐,現在看來,不過是個瘦弱的姑娘罷了,那腰杆兒,他一隻手便能圍了過來。想到這裏,介福鼻頭一酸,說道:“阿姐,你怎麽到頭來還是要便宜九阿哥那個混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