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過來的老者無力的靠在沙發上,門口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看見劉今墨走進了會議室裏,一股無形的殺氣襲來,他知道,劉今墨要下手了。
老人歎自己戎馬一生,晚年得此怪病,養了兒子又是如此的不孝,相信劉今墨這個江湖術士的花言巧語,為求其所謂的速發,竟欲將自己的親生父親活葬。試問,這樣的不孝之子若是主宰了國家,無數革命先烈拋頭顱、灑熱血打下來的江山豈不就要改變了顏色?勞動人民豈不又要重遭二茬罪?
可惜自己病入膏肓,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任憑著那不肖子胡作非為,唉,此劫難逃啊。
劉今墨麵上掛著陰笑,一步步的走進前來,慢慢的舉起手掌……老人閉上了眼睛。
“神醫寒生來了!”吳道明突然出現在了會議室的門口說道。
吳道明其實早已看出劉今墨此人陰險毒辣,其武功又奇高,自己若不是被寒生打通了任督二脈,恐怕是重傷了五腑,好在幾個時辰下來,自己偷偷運氣療傷,已無大礙,估計那吳楚山人傷的不輕,足陽明胃經受到重創,不死也會落得個殘疾。
劉今墨此人是絕惹不得的,他根本無心替首長治病,這一點明眼人一看便知,盡管這樣,可是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同我又有什麽關係?我一來自香港的風水師何必?次渾水呢?
但是,這劉今墨實在是可惡,出手如此狠毒,差點要了老子的命,就憑這一點,也不能讓他得意。
正巧黃乾穗原先認識寒生的那兩個手下在汽車站前遇見了寒生搭車,就把他帶回到了鎮革委會。
劉今墨聞言一愣,舉起的手掌慢慢的放下了,轉過身來,雙眼深處閃過一絲怨毒。
這一點,並沒有逃過吳道明的眼睛,他心中一樂,老子就要讓你不舒服。
辦公室裏,劉今墨盯著寒生,冷冷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