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開始後兩個星期,我一直在想,那晚我嘴唇傳來的感覺是什麽,經過我仔細的琢磨,大概能得出三個答案。
A:她捂上了我眼睛以後,也不知道從地上撿了什麽不知名的物體抹到了我嘴上。
B:她捂上了我眼睛以後,往手指上吐了口吐沫,抹到了我嘴上。
C:她捂上了我眼睛以後,親了我一口。
經過我精確的計算,第一個選項的或然率大概是百分之五,因為地上沒有什麽東西可撿。而第二個的或然率是百分之十三,但是完全沒理由啊,當時的氣氛她怎麽會做出這麽13的舉動?
而最後一個選項的或然率達到了百分之八十五以上,從而得出了她果然親了我。老天作證,除了我媽親我過以外她是第一個親我的人。你們也別笑,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八的人的初吻是給了自己的母親。
不過那晚以後,杜非玉就回複了以前的狀態,還是對我愛答不理的。我也不敢問她那晚到底怎麽回事兒啊,但是我能感覺的到,她每天對我笑的次數漸漸的增加了。就憑這一點,哥們兒我就堅定了去哈爾濱的決心。
要說我現在再開始臨時抱佛腳那是一定來不及了,畢竟憑我現在的記憶力,要追上一年的課程那簡直就是白日在做夢,但是俗話說的好,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我決定撈個偏門兒。再怎麽說,咱也是《三清書》現在已知的唯一傳人啊,咱是學道之人。憑我現在的道行應該可以求救九叔了吧。正好後天就是十五。得好好準備一下。我到超市裏買了一麵挺酷的化妝用小鏡子。背麵磨砂正麵骷髏圖案的那種,樣子我挺喜歡。然後回到家中,由於我家住的是平房,院子裏以前留下的洋井還能用,我就灌了滿滿一汽水瓶的井水。萬事俱備,就等後天月圓了。
十五有月,圓月。我望著天上那圓圓的月亮自言自語了一句特古龍的話。已經快淩晨一點了,醜時就要到了,家裏人也都睡著了。我就帶著汽水瓶和小鏡子悄悄的打開房門溜了出去,我到胡同裏找了個僻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