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來鏡泊湖的最後一次寫生,明天再玩兒一天,後天我們就要回哈爾濱了。
由於我那件限量版的阿迪耐克借給了那個大一的女生張雅欣,所以我洗完臉後隻能從行李裏翻出了另一件拉風的半截袖,雕帕。商標是一男一女坐在一隻大雕上背靠背。我喜歡這個牌子。穿上這拉風的雕帕,我和小凱和王城來到了餐廳。
要說我的苦日子可真快到頭兒了,明天以後我就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想想我都快笑了出來,要說人啊,如果需求降到了一定的極限,你讓他能多睡一會兒他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喝著早上餐廳供應小米粥,往大一的桌子那邊看去,沒有看到張雅欣,可能是身體受不了被附身的負荷,還在睡覺吧。
飯後,我很自覺的背著畫袋來到了我的風水寶地,今天真熱,我心裏想著今天得多畫點兒符,因為我準備今天晚上就端了那東西。不好好準備可不行。
我勤勤懇懇畫符的樣子像極了那種存稿不多了還在趕稿的寫書人。
明天高低我也得睡個好覺,我心中暗暗的想著,中午的時候我晃蕩回去吃飯,今天旅館好像剛采購回來,我們吃上了新鮮的蔬菜燉魚,桌子中間還放了一盆一鍋出,所謂一鍋出就是一個大鐵鍋裏頓的魚,而又借著鍋沿兒上又貼了很多的黃米麵兒大餅子。等魚燉好了,大餅子也熟了,這時的大餅子裏滲透的魚肉的味道,很香。這讓我們這些沒怎麽吃過粗糧的八零後們吃的很是開心。
哥們兒我照舊狼吞虎咽,不理會同桌那些臭老娘們兒的翻白眼兒鄙視。左手拿著一個大餅子,右手夾著各種魚肉一個勁兒的往嘴裏送,這不能怪我,我的確累壞了。那些女生問我,我臉咋了,是不是讓誰揍了?
我嘴裏塞滿了食物,含糊不清的應付了她們一句:你們如果再了事我我就抱你們孩子跳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