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她此時的眼中,充滿了複雜的表情,使我捉摸不透。
她對我說:“這麽多年了,你好像還是一點都沒變,總是做一些我不能理解的事情。”
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事實上我也真的不能夠回答她,盡管我做的一切並沒有任何錯,我從最開始就一直沒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地方。
造物弄人。
我忽然覺得我和她仿佛一直是兩個世界的人,盡管我們曾經交集過,然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我忽然看的很開,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隻要她沒有出事就好了,也許我隻是在給自己找理由,但是此刻真的已經不是那麽的悲傷了,也許是習慣了吧,經過了那晚後,我忽然明白了一些道理,那就是隻要她還活著,就好了,一切都似乎無所謂了。
我想到這裏,苦笑著對她說:“對不起,我那晚喝了很多酒,什麽都不記得了。”
她聽我這麽說後,歎了口氣,對我說:“你確實一點都沒有變。”
然後她起身,向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後,她沒有回頭,好像自言自語的說:“我現在根本不想結婚,也不可能結婚。”
她這話是對我說的麽?啥意思?
沒給我再開口的機會,她便走出了病房。留下我一個人發呆,想著她這句話,她為啥要告訴我這個呢?按常理來講,應該隻有三個答案。
A:她也忘不了我,所以特地告訴我,讓我從那個電線杆子手上把她搶回來。
B:她得了一種隻要是結婚就會死的病。
C:我出現了幻聽。
可是後麵的那兩個答案怎麽想怎麽不靠譜,但這根本不可能啊,難道老天爺真的開了眼麽?
我自己開始在病**胡思亂想了起來,但是卻怎麽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有時候我真的挺抱怨我這腦子的,有時候賊靈光,有時候卻蠢的跟吳老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