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還要說一句,有錢人的玩意兒可真多,這確實,比如我和文叔眼前的這棟小洋樓兒,下午兩點,文叔帶著我打車前往那戶人家,那家住在江北,獨門獨院兒的一棟小別墅,三層的歐式風格。夠氣派的,這種房子我以前隻在電視裏麵見過。隻不過那大門前掛的‘靈頭旛’略顯紮眼,因為那代表著這家有白事。
下了車,望著房子前停著的那一排名車,我頓時有一種自己是土鱉的感覺。
他大爺的,我心中暗罵道,這正是朱門酒肉臭,金錢的力量可真大,怪不得這個社會上的人都紅了眼,感情都是想過這種生活啊。
文叔顯然比我要平靜,畢竟他已經不知道來過多少次了,他對我說,一會兒進屋,少說話多辦事兒是不知道?
我對文叔點了點頭,後背上的背包裏全是文叔準備的那些沒用的東西,裏麵有粘了米湯的紙錢,和抽條了的元寶蠟燭,唯一有用的便是文叔的鎮店寶貝銅錢劍,因為文叔說拿這東西來鎮煞,所以就也帶來了。背包挺沉,壓的我沒話了,就這場合我能說啥,光傻眼了。
說罷我和文叔便走了進院兒,別說,這人還真多,得有個四五十號人,估計都是來吊唁的吧,所謂吊唁,便是來哀悼死者並慰問生者,早在古時就有記載,《說苑·修文》有雲:‘賓客吊唁,無不哀者。’
看來的這些人的穿著也是非富即貴,估計都是些阿諛奉承之徒吧。這社會,要是沒財沒權,除了親戚和朋友外,哪會有人來DIA你?
算了,這些東西也不是我這種小人物能想明白的,想那麽多幹啥?還是跟著文叔老老實實的幹完這一個活兒吧。先把那二百五掙到手再說。
不過文叔似乎進了院子後似乎很吃的開,院子裏的那些土大款們有很多都認識他,見他來了,就笑容滿麵的走上來和他握手,直誇他老人家神通蓋世之類,我看這架勢,大概這些土大款都是被這‘無恥銅牙神棍文’給騙過的,真是悲劇,被文叔當成了肥羊還要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