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的夜晚雖然算不上很熱鬧,但是也有很多的特色小吃開門的,就好像我和老易來的這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燒烤店。
要說哈爾濱這個城市其實也是挺小資的,麻雀雖小但是五髒俱全,人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對吃的要求也就跟著提高了,記得我老一輩們總是對我們講,他們那個年代能吃頓餃子簡直就是過年,可是隨著時代的進步,那一套顯然已經是落伍的不能在落伍了,等到我父輩年輕的時候就總是對我們講什麽“雞鴨鵝狗趕下台,烏龜王八爬上來”。可那個時代也沒什麽發展了,現在的人講的是隨性,想吃啥吃啥,這是真的,貌似現在還沒啥是人不敢吃的,這正是有腿兒的不敢吃板凳桌椅,沒腿兒的不敢吃廁所裏麵的大尾巴蛆。
我和老易走到了那家二十四小時的燒烤店裏,店麵不大,但是挺幹淨,由於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所以沒什麽客人,兩個二十多歲長的挺漂亮的服務員見我倆進來,便打住哈欠拿著菜單和小本兒走了過來,問我倆吃啥。
我倆坐在了靠窗戶的一張桌子旁,由於是剛過完年,我手裏還有點兒閑錢兒,所以就把菜單遞給了老易,讓他別跟我客氣,隨便來。
當然了,我這句話一說出口,反而顯的我客氣了,因為老易是絕對不會跟我客氣的,他由於幾個小時前才用過‘三遁納身’所以體力消耗極大,於是他望著菜單的眼睛開始冒光,一口氣點了二十串牛肉,二十串羊肉,二十串肉筋,一組涮毛肚,以及雞翅實蛋之類的東西,末了又要了五串炸饅頭片。儼然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
我見老易的確是餓壞了,心裏挺過意不去的,於是對那服務員兒說:“再給我來兩碗疙瘩湯,然後上六瓶啤酒,先來這些吧,不夠再要。”
那小服務員有點愣了,她可能再想我倆這這麽瘦,卻點那麽多東西,能吃光麽?但是做生意的都是這樣,管你能不能吃光,隻要能掙錢就行,於是她點了點頭,然後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