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困秋乏夏打盹兒,這話說的可真沒錯,抬頭望了半天的雲,覺得這種感覺十分的寧靜,此刻不在有那些爾虞我詐愛恨情仇,五弊三缺全拋在腦後,下午的陽光照在臉上,類似小貓身上柔軟的毛輕拂過的感覺。
我和老易坐在這裏等劉雨迪下課,剛才我給她發了條短信,她告訴我再等半個小時。由於沒有事兒做,我隻好望著天發呆,數著雲彩從頭上飄過,我發現數雲彩和數綿羊的興致其實是一樣的,數著數著就困了。
老易也沒事兒做,他見我望著天發呆,問我在想什麽呢?我回答他:“我在數雲玩兒啊,小時候經常幹這事兒,挺有意思的。”
老易見我數的這麽嗨,於是也學我抬頭數雲打發時間,可是還沒過五分鍾,隻見他猛然的低頭捂嘴發出了幹嘔的聲音,我忙拍著他的後背,問他:“你這是怎麽了啊?”
老易低著頭喘著粗氣,對我說:“不行不行,我好像暈雲。”
我沒話了,真的,哭笑不得的望著這馬哲小王子,民間科學家,心裏想著聽說過有暈車的和暈船的,可是怎麽會有人連雲都暈,真是服他了。
我見老易現在這麽惡心,於是便起身對他說:“老易,咱轉悠一圈兒去吧,別再吐出來可就熱鬧了。”
老易點了點頭,晃晃悠悠的起身,於是我倆就在這大學的校園裏四處閑逛著,剛才在那林蔭小道上挺安靜了,可是沒走多遠,人就開始多了起來,我和老易望著那些從身邊經過的漂亮姑娘們,心中全是感慨啊。
雖然這個下午已經不是那麽的冷了,但也不是夏天啊,可是她們一個個的還是露個肩膀頭子,一身玻璃球子,走道還直晃胯骨軸子,這是真正的美麗凍人。
正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我望著身邊經過的梨花們,她們開的真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