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我當陰陽先生的那幾年

第一百三十八章 煞胎

尼古拉斯·廣坤曾經說過這樣一句名言,當太多巧合同時發生的時候,那便不再是巧合,而是命中注定。

我和老易現在傻乎乎的坐在旅館的**,等著醜時的到來,即使是把電視開到了最大聲,也擋不住隔壁房間傳來的一男一女發自內心深處的呐喊。索性就當相聲聽了。

由於剛才我給老易灌了點兒洗指甲水,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清醒了,我抬了抬頭,午夜兩點多,一會兒就能找九叔出來了,到時候問問他老人家怎麽收拾掉那小兔崽子以及石決明的事情。

一說到石決明,我又想起了晚上我們喝酒的時候,當時我跟他說:“我知道你並不是劉喜的徒弟,你到底是誰?”

其實我哪兒知道他是不是啊,我這純粹是欺負他喝多了不清醒,想從他嘴裏把實話詐出來,誰知道他竟然問了我一句:“劉喜·····?他是誰?”

他大爺的,我竟然忘了,他跟我講他的事的時候從來都是用老乞丐或者師父什麽的稱呼劉大叔的,由於我也隻是懷疑,我知道現在和他撕破臉不好,而且我也沒告訴他劉大叔和我的關係,雖然他說的什麽白玉杯還是白玉輪的我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但萬一他真是好人呢?那我該多尷尬?

沒想到這一招不成,就已經失去了詐他口風的作用,於是我隻好圓滑的打了個太極,對他說:“哈哈,沒啥,劉喜就是老劉家的那誰·····你沒看電視麽?《闖關東》裏演的。”

石決明搖了搖頭說:“沒看。”

我忙拿起了酒瓶又在他和我的杯中倒滿了酒,然後和他說道:“沒看沒關係,來,再喝一個。”

好在多年在酒桌之上的摸爬滾打讓我鍛煉的十分圓滑,因為以前在大學寢室時和那幫禽獸喝酒,酒多菜少,那幫畜生們就各自拿出看家本事來惡心你,不是談今天上廁所看到了什麽東西沒衝,就是死孩子皮長蛆的,剛開始我確實吃過不少虧,但是幸好哥們兒我有一張好嘴皮子,練到後來,酒桌之上不管你談的是啥,隻要我一張嘴,馬上就能把你帶到別的話題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