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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三月算不上春暖,更提不到什麽花開。風從西北方向卷過來依然淩冽的好像刀子一樣,凍僵了的雪片子被風吹起來打在人的臉上好像能割開皮膚一樣的疼。雖然有頑強的小草頂破了一粒米大小的凍土冒出了頭,可一夜寒風之後稚嫩的草葉就會被凍的蔫了下去。如果卷著雪的白毛風再刮一天,那些新綠等不到風停就會早早的死去。
因為風太大,整個天都是昏黃的顏色,所以第二日一早打算趕赴弱洛水尋找葉懷袖的計劃不得不推遲。
這樣惡劣的天氣,就連戰馬都睜不開眼。
視線可及的地方不超過十米,如果強行出發就算不被凍僵也會迷失在草原上最終還是變成幾尊冰雕。
李閑雖然知道今天肯定無法出行,但他還是抱著希望去問了達溪長儒。得到確定的回答後,李閑並沒有返回自己的房間繼續補覺。
他站在營地中的空地上,撕了塊布條蒙住眼睛以防被風吹瞎了。頂著風,他將上衣一件一件的脫下來,最終精赤了上身。
風如刀割,雪片如箭。
他倔強的站在風中,將橫刀緩緩的抽了出來。
達溪長儒一直不曾教他刀法的套路,以至於李閑現在連一套最基本刀法都不會。所謂的最基本的刀法,就是大隋府兵平時訓練時候演練的那種。也不知道是達溪長儒懶惰,還是他覺得那些太過於規範化的東西對李閑沒用,總之從李閑握刀的基礎掌握的比較穩固之後,他就派朝求歌,鐵獠狼等人輪流和李閑交手喂招,有時候他自己也會上場和李閑比劃幾下,當然,每一次李閑都會被他敲掉自以為握得很牢固的橫刀。
所以李閑知道自己的差距,他從來不認為自己在用刀上真的已經登堂入室。
寒風中赤-**上身,李閑或刺或劈的動作同樣找不到一點套路可言。如果有人看到他的話,九成九會認為這是個得了失心瘋的家夥。在如此冷冽的天氣中赤膊上陣瘋狂劈砍,不是瘋了就是有什麽想不開的在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