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一起上,還是要我等你們再多來點人以後再一起上?”
廢棄的樓房中,一個仿如女子般的瘦弱青年對周圍一群不良青年,作著不留絲毫情麵的挑釁。
但這些不良青年如同一群懼怕著獅子的羊群般,不要說肢體上,就是語言上的絲毫反擊也不敢作出。
在此之前,地上已經躺了十幾個他們的同夥。
如果是僅僅打趴十幾個人,對經常打架鬥毆的他們也起不到太大的震懾效果。但躺著的十幾個人手腳全都發生了嚴重的變形,光是看都會讓人有種頭皮發麻的疼痛感。
不過這些人沒一個叫出聲,不是因為堅強,也不是因為暈了過去,而是他們聲帶受到的傷比四肢更加嚴重。那個如同惡魔的青年帶給了他們痛苦,還剝奪了他們發泄痛苦的所有方法。
片刻後,這群不良青年的頭目帶著更多手下來到了現場。
在看到躺倒一地的手下那生不如死的痛苦表情後,這個在剛剛得到消息時還義憤填膺,叫嚷著要砍了對方的頭目立刻就害怕起來。
他能成為這群不良青年的頭目,不是因為他有多厲害,僅僅是因為在他的兜裏有一把從黑市上弄到的警用手槍。
但這把手槍威懾的作用,遠遠比實際使用的作用要大得多,他也從來沒想過會真有使用的一天,隻不過是想依靠它,能有一群小弟讓自己威風一下。
可現在,他的小弟已經出現了和自己一樣的害怕表情,如果自己不做些什麽的話,一但讓他們知道自己其實不敢用那把槍,那麽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一切都將在瞬間崩塌。
“你是誰,找我們想幹什麽?”
頭目最後試著用語言解決問題,隻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現在說出的這句話幾乎和那些被自己逼到小巷裏,在絕望中,試圖用語言解決問題的人說出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