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覺得自己長安聯賽的事情還需要跟岑文本商量一下,所以,他驅車來到了岑府。
岑文本將李恪請到書房,兩人相對而坐。李恪說,“恪被父皇禁足一月,又舉辦蹴鞠演練賽,今天才能來看先生,還望先生不要怪罪。”
岑文本一拱手,“文本豈能怪罪殿下,殿下舉辦的蹴鞠演練賽很成功,深得皇上讚賞,微臣也為殿下高興。”
李恪深深吸了一口氣,“先生,如今我想舉辦長安城賽,還望先生能指點一二。”
岑文本見李恪說的很鄭重,就道,“殿下請說。”
“舉辦長安城賽有兩個目的:一是,想給父皇展示我的能力。二是,通過這個比賽引出刺殺我,想置我於死地的幕後凶手。”李恪恭謹的說,“隻是風險頗大,還需要先生的指點。”
岑文本想了片刻後說,“殿下,魚和熊掌不能兼得,你是要熊掌呢?還是要魚?”
李恪不明白岑文本的意思,疑惑的問,“請先生教恪。”
岑文本看了眼前的李恪,覺得他還是有點太急功近利了,“殿下想給皇上證明你的能力,沒有錯。可是,當務之急是找出幕後真凶還有主謀才是殿下最應該做的事情。”
“先生是說要恪以長安城賽設一個誘餌,徹底把這個幕後黑手給剁了?”李恪若有所思的說道,“隻是,長安城賽怕是難以讓他上鉤。”
岑文本笑道,“難道殿下就以為通過長安賽可以徹底鏟除幕後真凶還有主謀?”
“先生的意思是?”李恪疑惑的問。
“殿下覺得幕後黑手會親自出麵嗎?”岑文本問李恪,他想考教一下李恪,看他對這件事情是否理解的比較透徹。
“說實在的,我覺得幕後黑手不會這麽容易露麵。”李恪說的很慢,“他手上會有很多張牌,他沒必要以身犯險。所以,在他沒有打完手裏的牌是不會親自出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