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竹子跟著我到了我的房間。
我對著鏡子張著嘴左右擺弄著我嘴裏的傷,竹子戲謔我說:“別張著血盆大口了,我給你上藥。”
他拿出一個小白玉瓶,用手沾了藥膏伸進我嘴裏。(大哥!您剛洗手了嗎?)一觸及我口中傷口時,我覺得突然一痛,忍不住的閉上了嘴,舌頭還不經意的滑過了他的手指。就覺得他手指微微一抖,然後再一僵,在我嘴裏不動了,眼睛不眨的對視著我,臉上卻沒了平時的招牌痞笑。我的臉也因為剛才的無意動作一紅,連忙張開了嘴,嘟嚕著:“好疼,你快點上啊。”
他聽著我因為張著嘴口齒不清的話,又撲哧的一下笑了,尷尬的氣氛也隨之散去,他繼續給我認真的上藥。平時看他一臉沒正行的樣子,現在這麽近的看他認真的表情,突然覺得怪怪的,卻也是沒來由的喜歡。
晚飯,他為我點了些清淡不刺激的菜,吃完飯,又幫我上了一次藥,但是上完藥還是象往常那樣不忘譏諷我一句“如果你沒漱口,真怕你有口臭。”看著我瞪圓了眼睛,他才笑眯眯的關上門出去。
古代的夜晚很是無聊,我在房間裏又翻出從現代帶來的東西,反複的看看有什麽能用得上的東西。對啦,這LV的包也沒用了,不如把它改造下。以前學激光切割的時候教授曾經提過,說LV的皮革全部手工製造,而且由於這種皮革防火防刀割,所以很多都是用激光進行切割的。來了古代一直遇到很多危險的事,我拆塊LV皮子縫在心髒那塊,也許可以避過一些劫難呢。縫在什麽地方好呢?就胸衣上好了,又固定還貼身,不容易被發現。於是我用剪刀挑了包包上的線,拆下來一塊大小合適的皮子,往胸衣的左罩杯上沿著原來的針孔開始縫。
正縫的認真,聽到門外竹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