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竹子在穀裏轉悠,剛出來的時候竹子還悶悶不樂的,我摘了些青翠的草插到他的發間,他佯裝生氣的看著我,狠狠的捏我的臉,好象要把剛才的不快發泄出來似的,直到看我疼得都呲牙咧嘴了,才滿意的鬆了手。
他剛要把頭上的草拿下來,我連忙阻止,振振有辭:“在我們家鄉,凡是漂亮的女人就叫什麽什麽花,英俊的男人就叫什麽什麽草。你這麽俊美,應該帶著草才對嘛。”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果然竹子人整個都鮮活快樂起來,也不再把草摘下。
我看他不再陰鬱,就自顧自的追起了小兔子,追了半天沒追上,竹子在一旁笑看著我,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個躍身,兔子就已然在他的手中。他拎著兔子的兩隻耳朵遞給我,我把臉湊到兔子跟前數落兔子,沒想到兔子的兩後腿突然猛蹬到我臉上,被蹬後我受到驚嚇,後仰坐到了地上。竹子扔下了兔子,緊張的俯下身看我,見我沒事,又看到我臉上的兔子腳印,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我痛死了!你還笑!”揉著被兔子蹬到的臉,抱怨著。
竹子從地上拉起我,帶我到湖邊,用水輕柔的給我洗著臉,還不忘譏笑我:“下次看你還捉不捉兔子!”
頭發也跑得有些淩亂,竹子索性把我的頭發散了,給我編了個麻花辮,還順手在草地上摘了幾朵野花插在我的發間。我對著湖水照了照,滿心歡喜的笑著。竹子痞痞的說:“我還是喜歡璧璧打扮成村姑的樣子。”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我看你是一輩子也改不了這嘴德了!
繼續和竹子在穀裏逛悠,直到清風來喚我們去飯廳吃飯。
有說有笑的進了飯廳,沒想到神仙弟弟也在,往日他都是在禁地吃飯的啊。大叔剛說讓我和竹子落座,神仙弟弟就起身把他身邊的椅子拉出來,示意我坐那裏。我趁竹子臉黑前,趕緊坐了過去,竹子則坐在了我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