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神仙弟弟一身白衣,身後背著一個藥箱,整個一《倩女幽魂》中寧采臣的打扮。大叔以神仙弟弟駐守絕塵穀為由希望他留下,可是神仙弟弟仍堅持同行,大叔無奈隻得答應。
出了絕塵穀,清月負責帶我下山,神仙弟弟和大叔則自己飛走在懸崖峭壁之間。神仙弟弟都這功力了,還隻是個由於身體孱弱隻學了防身的皮毛功夫的人。那我算什麽啊?全癱人士?
到了山下,我們換乘馬車向東北方向繼續趕路。清月在前邊趕車,看不出來啊,你和我一樣也是個有駕照的人呢!神仙弟弟、大叔和我一起在馬車中。神仙弟弟雖然不曾出過穀,沒見過穀外的天地,但仍是鎮定自若,平靜無波的樣子,毫無劉姥姥進大觀園的窘態。我則是因為經期第三天,懨懨的倒在馬車裏。神仙弟弟關切的問我哪裏不舒服,說他帶了草藥可以給我配藥。我心想,我和你個婦女科的小白大夫有什麽好說的。大叔看我不語,伸過手來幫我把了下脈,然後片刻的恍然,拿過神仙弟弟的藥箱,配了副藥給我服用。神仙弟弟求知若渴的追問大叔我的病況以及他為何如此下藥。大叔支支吾吾,難以啟齒的模樣。大概礙於我也在場不好解釋給神仙弟弟聽。看著神仙弟弟一副不知道答案誓不罷休的架勢,我隻得謊稱小解下車,給大叔點時間向他解釋。再回到車上的時候,隻見神仙弟弟臉上一片紅暈,眼睛也不敢象以往那般單純的直視我了,刹是可愛!也不知道大叔和他講了什麽,不過我還是覺得以前白紙一張的神仙弟弟最可愛。人就是這樣,對這個世界了解得越多就越不單純,同時也就離快樂越遠。
第一天入夜時,我們在外露宿。大叔和清月在火堆傍休息,起先就我一個人在馬車上,後來神仙弟弟也擠了上來。他上車來一牽我的手,發覺冰冷異常,心疼的把我的雙手放入他溫暖的懷裏捂熱,默默的坐在我的身邊給我取暖。密長的睫毛,黑亮的眼睛,在靜謐的深夜中有著另一番的絢麗,讓近在咫尺的我心動不已。雙手在他懷裏漸漸變暖,連帶著漸漸變暖的心。慢慢的,手開始不安分,在神仙弟弟的胸前劃弄著,期盼著能看到神仙弟弟失態的神情,沒想到人家如老僧入定,毫無反應。挫敗!看來開發神仙弟弟是件任重而道遠的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