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看我聽聞笛聲而走了神,生氣的咬住我的耳廓,我痛得叫出聲,他仍沒有鬆口。最後我疼得掉了眼淚,竹子才鬆了嘴,萬分後悔的吻掉我臉頰上的淚珠。
屋外的笛聲此時又轉為《女兒紅》,我心亂如麻。我的不安很快也感染到竹子,他焦灼的吻著我,急促而狂躁,所過之處都留下觸目的紅斑,讓我感到微疼。我開始掙紮,竹子複雜的看著我,憐惜、心痛、焦灼、恐懼從眼中一閃而逝,最後隻留下占有的決心,映得他的眼眸有些詭異的紅。
這樣的竹子是陌生的,我第一次真實的感到害怕,身體不自覺的開始抵觸和躲避。我眼中流露的恐懼讓竹子臉上閃過一抹痛心,竹子一咬牙,狠心的將我翻過身,使我趴在**。下一秒,竹子已毫無前戲的侵占,我剛要驚呼出聲,卻被竹子的大手捂住了嘴,竹子俯在我身上,瘋狂的吻著我的頸背,聽到竹子低喊道:“璧璧,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窗外的笛聲不止,竹子越發的狂野失控,讓他身下的我感到難以承受,可卻有一股莫名的興奮隱隱浮出,我漸漸的放棄了掙紮。竹子大概也感到我們結合處的濕潤,放開了捂著我嘴的手,改成揉捏著我的胸部,吻也變成了噬咬,在我的背上和頸上留下淺淺的牙印。下體的麻酥和背上的疼痛混雜一起,一種新奇的美妙快感充斥著我的神經,對罪惡的渴求和刺激感占據了我的心,我忍不住的低吟出聲。竹子見我如此亢奮,加快了身下的律動,以一種我身體幾乎無法承受的速度衝擊著。**是一種毒品,一旦嚐試過,便很難戒掉。竹子和我都幾近瘋狂,竹子直起身,手狠狠的拍打著我的臀部,似命令似企求的喊著:“璧璧,喊我的名字!喊我的名字!”說著加大他手上拍打的力量,啪啪的聲音一聲聲的刺激著我的感官。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快感將我包圍,頭腦已不能思考,隻能任憑**如海浪般將我淹沒,我大喊著:“竹子!竹子!”竹子也一遍遍的喚著我的名字,最後低吼了幾聲,釋放了他的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