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之後。嶽少安頓了一下,語氣一轉。聲音淩厲地又道:“至於你說的那些吟詩作對,這些當然也需要,但這隻是授業中的一部分,但你卻用這來作為衡量一個為師者的標準,當真是大錯特錯。把吟詩作對放做主體,整天教他們怎麽風花雪月,不學無術便是你的目的麽?看來,做為一個先生首先你自己就不合格,你憑什麽來考量我?”
田程氣得臉色鐵青,做為書院的先生多年,什麽時候讓人這樣的貶過,頓時急怒攻心,用手指點的嶽少安道:“強詞奪理,強詞奪理——”
“我強詞奪理麽?”嶽少安淡淡的道:“那麽,我問你幾個常識性的問題,看看你能否答的上來,如果答的上來,那麽我便承認你是一個合格的先生!”
田程已經被嶽少安牽著走了,本來是他考越嶽少安的,現在卻變成了嶽少安考他了,隻是他此時氣惱,卻沒有發覺,臉色一沉,怒喝道:“快說——”他帶氣而吼,聲音極大,這突來的一下,將做在他身邊的幾個老頭猛的嚇了一跳,險些將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
嶽少安看在眼中,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太陽是中午距離我們遠呢?還是早晨距離我們遠?”
“啊——”眾人一聽這個問題,都傻了眼了,這不是明擺著刁難人麽?兩小兒辯日這文流傳甚廣,大家都是讀書人,當然知道,這是連孔老夫子都回答不上來的問題,田程怎麽能答的上來。
果然如大家所料,田程正張臉都黑了起來,似乎是在昭示著他那黑麵閻羅的綽號一般,冷冷的望著嶽少安道:“既然是你問的問題,那你一定知道答案了?”
“這個你先不用管,你回答便是!”嶽少安道。
“哼!”田程哼了一聲道:“本來便沒有答案的問題,如何回答?”
“誰說沒有答案?”嶽少安輕蔑的瞟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