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不是嶽先生的書童,王宣書大哥麽?”突然一人奇道。
王宣書忍痛抬頭一看,也奇道:“柳伯南?”
再看和他相撞之人,不由得驚道:“金詩厚?”
金詩厚揉著腦袋道:“我說王大哥,你不陪嶽先生,怎麽跑來撞我腦袋來了?”
“誰來撞你腦袋了?”王宣書揉著額頭憤憤的道。
“對了!”柳伯南望著王宣書道:“王大哥,據我所知,咱們書院聘師都是及第的或者是人介紹來的。不知道嶽先生是中了舉人呢?還是解元?”
“什麽舉人、解元,嶽先生可是嚴先生介紹來的,比那舉人強多了!”王宣書揉著腦袋,隨口說道。
“哦!”柳伯南神色一緊道:“是柳宗嚴麽?”
“嗯!”王宣書答應一聲,頓覺失言,急忙道:“我不清楚!這個具體情況隻有嶽先生自己才知道!”
“哈哈!沒什麽,今日見嶽先生氣宇不凡,我也就隨口一問!”柳伯南打了個哈哈道:“嗯!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學堂了!王大哥你有事先忙!”
說罷之後,柳伯南也不等王宣書搭話,拉起金詩厚便朝著書院的方向行去。
一路之上柳伯南沉默不語,心中思道,柳宗嚴介紹來的麽?而且還專程安排到君蘭學堂,這隻是個巧合呢?還是別有用意?
……
這邊,王宣書終於找到了《春鳥落山圖》,興高彩烈的抱著畫,講手伸進了懷中。
忽然,王宣書猛地驚呼道:“我的銀子呢?”
急忙四處翻找,卻空空如也,王宣書怎麽也不相信銀子不見了,將全身上下翻了個遍,幾乎連內褲也沒放過。但依然毫無所獲。
“沒錢就別裝蒜了,小夥子!”那賣畫之人,一把從他手中將畫奪了過來道。
王宣書此時依然確定銀子已經丟了,望著賣畫之人投來的鄙夷目光,歎了口氣,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