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先生望著嶽少安寫下的字跡,良久沒有說話。
嚴先生恭敬的站在一旁也不言語。
在他身後的那個女子看罷之後,美眸之中連連閃光,看了看那字跡,又望了望嶽少安,不知在想些什麽。
許久之後,黃先生才長長的歎了口氣道:“柳宗嚴,你來看看,說說你的看法。”
“下——呃,在下,不……”
“讓你說,你就說,無妨……”黃先生微一皺眉道。
“是!”柳宗嚴清了清嗓子道:“這詩詞雖然甚妙,但是心態似乎過於**自己,隻思的成日混跡在花酒間,卻無胸大誌氣……”
“好了!”黃先生抬手打斷了他道:“你還沒看明白啊,這書法雖然不算佳作,但這詩中的意境卻是如此的玄妙,醉醒在花叢間,書畫在江山裏,這是何等的逍遙,人時間能正在這樣活著的又有幾人,隻可惜有太多的責任放不下……”
說到最後抬頭仰麵,竟然有些惆悵,似乎在說他自己一般。
柳宗嚴麵色微微聽在耳中,麵色一變,顯然並不認同,但卻不敢反駁,沉默著後退了一步,站立在了黃先生身後。
黃先生搖了搖頭輕歎一聲,眼角一掃,看到柳宗嚴的臉色有變,不由得微蹙眉頭,隱隱有些不快。
“黃先生,小女子冒昧,不知您還是否記的小女子?”一直跟在嚴先生身後的女子見到黃先生麵色不好,忽然言道。
說罷將一雙小手跌放在腰間,深深的道了一個萬福。
嶽少安看在眼中,暗暗點頭,隻道是這女子因相貌俊美而自負冷傲,卻不曾想還有這般細膩之處,別看她這好像是無心之言,但卻不著痕跡的為嚴先生解了圍。
果然黃先生便將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身上,不再理會柳宗嚴,轉而笑道:“柳丫頭都長這麽大了,有幾年沒見著了,沒想到還是像小時候那般機靈,這便著急的為你父親解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