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靜靜躺著的人兒俏眉秀目,朱唇紅潤,看她恬靜的模樣也不知是昏迷著還是熟睡著,一張白皙的嫩臉還透著些許稚氣,和她那發育完好的身材不成比例,但就是這種不成比例的反差,卻更顯誘惑非常。
嶽少安吞了一口口水,那隻即將觸及蓮峰的大手在空中抓了抓,艱難的緩緩靠近著,就在即將落上去的刹那間,他硬是生生的停了下來。
娘的!老子還是老子麽?他狠狠的搖了搖頭,不斷的告訴自己,老子是先生,是老師,為人師表啊,應該做一個辛勤的園丁來培育祖國的花朵,怎麽能這樣,在她昏迷的時候,做出辣手摧花的事來。
他咬了咬呀,那隻停在蓮峰前的手又緩緩的抽了回來。
正當他要下定決心忍受下來時,忽然,一股香氣竄入了鼻孔,那淡淡的處子清香猛的刺激著他的男性荷爾蒙,身下的二弟猛然間對他的優柔寡斷抗議了起來,那勃發之氣,逼迫著他的內心又激烈的掙紮了起來。
狗屁,什麽辛勤的園丁,什麽祖國的花朵,花開堪折直須折,你若不折別人折,到時候便宜了別人,後悔都沒地方哭去。
你又不是什麽好人,你忘記了在五歲的時候給王大娘家的番瓜做手術,將那瓜皮切開,灌了滿滿的糞便後,又完美的粘合了起來,結果王大娘在做飯時,一刀下去,頓時滿屋的臭氣,讓她們家人三天沒有食欲,而且為此王大娘還罵了三天的街。
你忘記了,有一次偷看李寡婦洗澡,卻差點被橫飛而來的衛生巾抽的吐血而亡?
這等事都做了,如今麵前不過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而你卻已經不是那個任人欺淩的孩子了,還怕她做什麽?
你現在即便是做了什麽,到時候娶她便是了……
他腦中不斷的天人交戰,大手一會兒伸出,一會兒收回,來來回回始終是下不定決心,如若是平時,他肯定早就退出房去了,但現在卻加了酒精的作用,繼而使得理智和欲望處在了一個巧妙的平衡上,卻僵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