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活就像是懶人取道,特別是藝術係的學生。你說他半夜雞叫吧,每晚上搞通宵。創作來自於靈感。陳淩很少選擇熬夜,對皮膚不好,他有他的養身之道。
田雞張智春滿眼血絲的摸黑溜進宿舍,疲憊的倒進床中,還好床按在下頭,否則半夜摸黑爬床說不準摔下來被陳淩一頓爆揍。整個宿舍安排倆人同宿,內置浴室,空調,設施齊全,算得上是高級的了。
起個大早,伸下懶腰,陳淩迅速套上褲子,經過田雞的床鋪,嫌惡的丟去一白眼,睡相真差。拿了鑰匙皮夾帶上門吃早飯去了。
大學清晨,少有人影,除了早鍛煉的學生圍著校園奔跑外就屬他起的最早。買了包子豆漿朝畫室去了。拉開布簾,坐下趕稿。
畫了幾筆,百無聊賴的吞下最後一口肉心,站了起來,走到其他位置上的畫板前,如果沒記錯的話,昨天四眼田雞選了這個位置畫靜物。掀開後,陳淩摸索著光滑的下巴,點著頭。原來田雞的水平是這樣、如何、這般地!總體評價下來,還能入他的眼,沒浪費了一晚上的熬夜,累得他外衣都沒脫,直奔**會周公,枕頭邊還殘有他的不明**陰影。
他走會原處,鬼哭神驚的揮灑著手上的彩筆。等到鈴聲響起,最後一筆剛剛好。田雞此時進入他的視野範圍。
“畫完了?”
陳淩舉起大拇指,頭點得猶如教書的父子,伴隨著長睫一張一合,很似古人的風格。色彩李教授穿梭在畫板前琢磨著學生的作品,最後托起陳淩的作品向大家展示:
“這位同學的的作品非常生動,把人物的表情刻畫的自然,在細節處理上大膽獨具風格,讓人望去,就像真的人坐在窗台,感受微風徐徐的飄逸之感。大家要學習他明暗掌握的描繪。”說完後,李教授把畫板放回原處,送上誇讚的眼眸溫柔的笑。陳淩點點頭,一點兒也沒有謙虛者該有的表情,他很同意李教授的評論。李教授也覺得他反映的出奇便問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