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從一雙玻璃鞋開始
最初灰姑娘還沒有記憶
不懂小王子有多美麗
直到伊甸園長出第一顆菩提
我們才學會孤寂
在天鵝湖中邊走邊尋覓
最後每個人都有個結局
隻是踏破了玻璃鞋之後
你的小王子跑到哪裏
蝴蝶的玫瑰可能依然留在
幾億年前的寒武紀
怕鏡花水月終於來不及
去相遇
我叫溫溫,生於8月15日,據說生於月園之夜的人容易寂寞,我想那也許是真的.我喜歡白色,書上說喜歡白色的人會自戀,我隻知道那是一種比黑色還要寂寞的顏色,並且掩藏的很好.我喜歡坐在公車上,穿過那些長滿樹的街道,然後一邊看些稍縱即逝的風景,一邊徒然悲傷.
我生長再一個小鎮上,擁有一個平凡人所該擁有的一切.我想我的童年應該是幸福的,如果沒有那場意外的話.我總是一遍又一遍的做著同一個夢,夢裏是黑的讓人絕望的夜,那個男人齷齪的笑,我年幼不懂事的臉,他俯下身子對我說;我們作個遊戲吧.然後畫麵靜止,一切如同霧氣般慢慢散去.這個夢我作了那麽久,以至於我覺得那場意外真的是場夢了,是場夢吧,應該是場夢吧.
18歲那年,我一個人提著行李離開家鄉來到上海,看著那些高聳入天的建築,擁擠的人群,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個米了路的孩子.靠在寬暢明淨的車窗上,看著那些枝繁葉茂的梧桐,心裏想,還好,這裏有我喜歡的樹.有我喜歡的風景.
我還是會在其他人都睡了的時候從**爬起來,拿著把手電筒,寫下一些東西;還是會把我寫給jay的那些歌,一首首寄給他在台北的唱片公司,然後看著它們一首首下落不明,心裏隱隱作痛,所以當我看到那個叫夢的樂隊要在學校裏招集成員時,我想都沒想就去了.
樂隊的演練室在校外一間租來的房子裏,屋裏雜亂的擺著一些音樂器材.我走進去,對那個坐在角落擦拭吉他的人說,你好,我是來應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