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地坐立在那裏,一動不動,連呼吸都幾乎未曾聽聞,可這又怎樣,她與他都有時間這樣耗下去,可這宮外的得瘟疫的百姓卻無法再等待,所以她有信心,打破這寂靜局麵的必定是這杲杲再上的皇帝,而不是她這有著可以活所有得了瘟疫病人的嶽思憶。
嶽思憶看著眼前正看著遠處風景,喝著血紅色美街的皇帝,臉上的笑容又濃烈了幾分,連她也看不頭這樣的皇帝,不知道他是真的深深愛著衣子羅,還是為了目的演的一場戲,但這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畢竟那個就算他深愛的人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而眼前的自己雖然擁有了衣子羅的身體,卻並非他深愛的衣子羅,她隻是嶽思憶。
嶽思憶幽閑的喝著宮中上好的香茗,這可不是人人能喝到的好東西,就連她也隻在和大公子閑聊時聽到過,卻並沒有喝過,想不到皇帝會在她來之前在這裏準備好一壺上好的碧青絲。
看著那細若線條,通體碧透的葉莖。一絲淡淡像煙霧卻絕非煙霧的霧氣狀霧體在眼前飄蕩,一股不是很濃烈,卻讓人身心舒暢的味道從鼻孔融入體捏,讓人精神一震。
她靜靜地體會桌碧青絲帶過她的美妙感覺,輕輕地比上了眼睛,卻不知道,此時,遠處的皇帝已經把目光從美麗的山水間拉回到她的身上。
皇帝的視線隨桌那飄動的輕紗而轉動,隻見她雙手輕輕握著那潔白通透的瓷杯,讓他產生出一種她幾乎握不住要凋落的感覺。長長的睫毛,很熟悉,與衣子羅的一樣美麗。皇帝把手中酒杯放到禦案上,幾乎無聲。
一陣青風吹拂而過,卷起輕薄白紗飛舞,甚至有一絲沾到他那粉色衣裙,讓他一驚,打擾她那安靜中產生的一絲熟悉感。
皇帝走出輕紗,來到正沉迷在碧青絲帶給她的清爽感覺中,不能自拔,正如當年她一樣沉迷碧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