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
“其實我是騙你的!”林龔羽掙脫月喧琦的懷抱,跳了出去,在原地自轉了一圈,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
“哈哈,你個大笨蛋,我從一開始就是騙你的,你的能量怎麽可能對我造成傷害呢?白癡,你難道沒發現嗎?到最後冰晶的冰層已經失去了自我修複的能力,那道冰晶正是我新強化屬性的技能,而我之前吐出的血也是你擊中我時體內沉澱的淤血,這一切都是我設下的圈套。”
“不過,說實話,你小嘴真甜,回味無窮啊!”林龔羽嘻嘻笑道。
月喧琦身子一顫,如遭雷亟一般,她抬起頭,眼中隱隱有晶瑩波光閃動。
“你...耍我?”
“耍你?不,是玩你。”林龔羽笑眯眯的說道。
“是嗎?那一定很好玩吧。”月喧琦卻輕笑起來,沒有林龔羽預料中的暴跳如雷。
她輕輕站起身,衣袖將眼角積蓄的晶瑩抹掉,抽出仍然插在冰層中的Sariel。
“我恨,我隻恨我太傻。”丟下這句話,月喧琦跌跌撞撞的朝地下室大門走去。
身後紅勝似火的血花在晶瑩透亮的冰晶點綴下,熠熠生輝,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某種悲傷。
身前,豔紅的血滴順著月喧琦的袖口,一點一滴落在地麵之上,在她所過之處凝結成一道長而纖細的血跡,月喧琦雙肩上的兩道猙獰傷口曝露在林龔羽視線之下,似乎能透過肩衫破開的一角窺視到裏麵翻起如同溝壑一般的血肉。
林龔羽鼻子一酸,將頭偏往一邊。再也不忍看月喧琦那血肉模糊的肩膀,
有一隻老鼠對一隻貓說我愛你
貓說你滾開
於是老鼠流著淚走開了
可是又有誰看到,老鼠離開後,貓也落下一滴淚。
看來,我又入了戲。
月喧琦眼神空洞,機械般的行走著,隻有嘴角時不時劃起一絲絲自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