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柳依依,你可不要忘了!我看你可憐,已經給你一次機會了,是你自願要求留在我身邊當貼身侍女的!”林龔羽眉頭緊蹙,顯然是對柳依依的拖拖拉拉、猶猶豫豫十分不滿。
聽著林龔羽毫不客氣的話語,柳依依心裏也是有苦說不出......
要怪就全怪那糖醋鯉魚,這鯉魚肉鮮香嫩滑,入口即化,迅速溶解成魚肉絲,這如何能從自己口中渡到林龔羽嘴裏,除非自己用那舌頭......可是,這等大膽**、穢之事,心高氣傲、想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裏的柳依依如何有勇氣對一個認識不滿一天的男子做出?
“嗬嗬,柳大小姐,現在又反悔了?哼哼,這便是你們女子所謂的從一而終嗎?真是笑話。”林龔羽眉頭眉頭愈發的緊湊起來,話中也帶上了嘲諷的意思。
(是啊,既然之前我已有勇氣執他之手,如今還顧忌這些作甚,反正我是他的侍女,早已失去了自我的權力,就算......就算他現在想把我的清白之身奪取,也未嚐不可。)
柳依依如是想道,於是她眼簾一垂,秀發飄揚,猛地將螓首降了下去,兩片細嫩絳唇緊貼上了林龔羽厚實的唇瓣。
四片唇瓣相觸,交、合,柳依依的嬌軀頓時劇烈顫抖起來,她這一吻,可就意味著她親手將自己的清白給斷送掉了,同時也意味著從今往後,自己必須對林龔羽從一而終,守三從,尊四德。
直到嘴角傳來絲絲苦澀的味道,柳依依才發現,不知何時,淚水早已決堤而下。
抽了抽鼻翼,柳依依香舌輕送,粉紅的小舌將推動著自己腔中已經溶解的魚肉,渡到林龔羽的嘴裏,於此同時,連帶一起渡過去的,還有自己口中的津、液。
大舌一卷,將柳依依粉舌推過來的魚肉掃入口中,細細品味,酸甜之下竟還帶有一股淡淡地蘭花香,想來那便是柳依依唾液的味道,同時,林龔羽的大舌也十分作怪的往上一撥,挑逗起柳依依那條還未來得及收回的嫩舌。柳依依那條粉紅細膩頓時如同受驚的小兔子般,飛快地縮回了自己的陣地,接著柳依依也抬起螓首,直起身子,火霞映容,然一對深秋水眸卻倒映出深深地悲哀與屈辱之色,給柳依依染上了一種楚楚可憐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