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38
天氣轉涼,小哈工作上的忙碌終於告一段落。
周五Q聊,小哈說想趁周末到附近的城市轉轉,想來想去,他說他除了之前公司組織的一次拓展到過杭州外,還沒有什麽機會去好好去玩。
可能因為上海距離杭州較近,小時候時常去玩兒,我對那個城市並沒有太多玩賞的欲望。不過經小哈一提,我也發現,自打父母去世之後,我已經多年沒有去過那個曾經滿載兒時歡樂的地方。
預定了周五晚上的火車票,收拾好小哈跟我的行裝,等小哈下班,我們一起在火車站附近的味千拉麵解決掉晚飯,上車。
小哈有心事。
從小哈下班到火車開啟,我得出這個結論。
盡管他仍舊沒心沒肺地笑,看似輕輕鬆鬆跟對麵座位上的乘客瞎聊,可在他偶爾跟我對望的瞬間,我能察覺到他眼底那一抹愁緒。
沒有開口問什麽,其實我是不知道該怎麽問。
小哈不是個愛把事兒放在心裏的人,他總有辦法自己排解,跟他相處這麽多年,每當他有什麽心事,也總是在一轉眼之後就又開心起來。正因為如此,我一直沒機會去學習如何幫他分擔,他似乎不需要人分擔,或者,他不希望讓任何人來替他擔心。
由於周五我已經打電話預定了西湖邊一家賓館的房間,我們的入住非常順利。小哈一進賓館就吻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近乎狂亂的**過後,我們兩個並肩躺在**。
“你訂的是夫妻間。”
“嗯。”
我認為,離開上海,即便到杭州這樣距離上海非常近的城市,我跟小哈也沒必要處處忌諱,夫妻間的雙人大床,總好過標準間那兩張相對孤立的單人床。
“蒲晧。”
小哈突然輕叫了我的名字一聲,然後他把頭枕在我的腹部。這次他到底碰到了什麽為難的事兒?這個樣子讓我心疼。我摩挲著他的短發,仍舊不知道該如何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