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42
西北的氣候與上海差別很大,下飛機不久,我就感覺到皮膚幹燥,緊繃繃的,呼吸道裏甚至還有些刺痛。
小哈買了礦泉水,把水倒在毛巾上,讓我捂在鼻子上,我捂了一會兒,效果並不顯著,喉嚨裏還是幹疼,整根氣管像是蒸幹了水分似的,難受。
乘出租車一個多小時,才到小哈家所在的城市,很奇怪的名字,“大武口”。後來小哈一解釋,我才知道,這“大武口”其實隻是石嘴山市的一個區,在明代的時候,這裏叫“打磑口”,1943年改名為大武口,意思是武士們在這裏打過仗。
嗯,我隨口問了一句,為什麽不叫打武口?結果被小哈狠狠瞪了一眼。==
我倆一起,找了家賓館,進房間大門,裏麵讓我著實詫異了一下,打八折下來一夜三百多,房間竟然這麽大!這樣標準的房間在上海,一夜起碼也要七八百。房裏應有盡有,我看了一下洗手間,對洗手台上的塑料物品架非常崇拜,架子裏居然擺著四種不同款的安全套,價格清清楚楚,十五塊一個,在房費裏結算。
隻可惜第一夜,這些套子注定沒有用武之地了,小哈回家,第一晚當然要在家裏過。他臨出門還絮絮叨叨,告訴我附近有什麽什麽,讓我悶了就出去轉轉,晚上睡覺前他給我打電話聊天,我笑著給他推出門。我又不是小孩兒,至於麽。
想到小哈回家後要麵臨的種種,我在賓館裏坐不住了,拿了隨身物品,房卡裝好,出門。
路上,我看著形形色色的路人,不緊不慢地走著,感受與上海完全不同的西北城市。在大武口最繁華的商業街上兜了一圈,買了個空氣加濕器——賓館沒有,買了十來串羊肉串,還有醬汁羊蹄,小哈老跟我念叨寧夏的羊肉做成的小吃是多麽可口多麽美味,我倒要嚐嚐看,究竟是怎麽個好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