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博鬆皺了皺眉頭,貞杏將頭扭到了一邊。齊博鬆坐了過去,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心裏有事兒,就容易喝醉。我說,你今天怎麽有點反常?別想那麽多了,有很多事兒,也不是你我能夠左右的!”齊博鬆說道。
貞杏的眼淚還是流著,齊博鬆從她的房間裏給她抱來了被褥,又將貞杏的頭抬了起來,將枕頭塞到了她的腦袋低下。蓋好被褥後,齊博鬆看了看貞杏,緩緩的推出去,輕輕的掩上門。
月亮更加的明亮,這個世界裏大部分的人已經入睡了。齊博鬆坐在台階上,一言不發的看著月亮。
月亮真美,幹淨的一點雜質也沒有。月亮上會有什麽呢?真的,居住著一個叫嫦娥的女人嗎。她被關在月宮中,也會思念這後裔吧?
李義山總說,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住在月宮中,真的會那樣的寂寞嗎?
或許,李義山是對的。不能與心愛的人在一起,長生不老又能有什麽用?也不過,就是空留寂寞。
齊博鬆的一隻手支撐著頭,小虎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順從的在他的身邊趴下了。齊博鬆伸手抓了抓小虎的腦袋。
要是貞杏走了,自己會怎麽樣呢?是向她說的,回宮做二等侍衛,還是,浪跡天涯,過著閑雲野鶴的日子?或是,留在這裏,做一個小生意人?
如果,貞杏不走,自己會留在她身邊一輩子嗎?
“小虎,你說呢?”齊博鬆問道。
小虎嬌媚的叫了一聲,像是回答,也像是打了個哈欠。
第二日清晨,貞杏從夢中醒來的時候,早已經過了辰時。貞杏看了看自己,竟然睡在沒有鋪墊子的沙發上,沙發硬邦邦的木頭睡得貞杏渾身生疼。她費力的坐了起來,脖子裏像是斷了一樣的疼。
貞杏重新將被褥抱到**去,折好後,換了衣服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