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博鬆一回去,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貞杏。貞杏皺緊了眉頭,齊博鬆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可是,劉老板既然開口了,就這樣反駁回去,似乎也不是那麽一會子事兒。
齊博鬆將冰冷的手放在小虎的肚皮上暖和著,小動物到了冬天還真溫暖。隻不過,不知道夏天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很熱。
齊博鬆一麵摸著小虎的毛一麵想著這個問題,貞杏突然打了個冷戰。齊博鬆看見了,趕忙說道:“冷嗎?”
貞杏點了點頭。
齊博鬆放下小虎,開門進了院子。這時,才發現,院子裏鋪上了薄薄的一層雪花。天色陰沉的像是著了火一樣,暗紅色的,低壓壓的幾乎要壓到了房頂。
幸好,窗子已經掛上了木板。遮擋住了大風,齊博鬆趕忙鑽進廚房,弄了兩個火盆。一個放在自己的屋子裏,另一個,拿到了貞杏的房間去。
貞杏將自己裹在羽絨被子裏,齊博鬆將火盆放在臥室中。小虎歡歡喜喜的蹦到了**,齊博鬆將它拎了下來。
“暖和點吧?”齊博鬆一麵烤手一麵問道。
貞杏點了點頭,說道:“怎麽突然這麽冷?”
“外麵下雪了,又刮風,我剛剛出去,也覺得冷的要死。明天,你穿上皮襖吧,不然,凍壞了!”齊博鬆說道。
貞杏點了點頭,心裏有著小小的興奮。
原來,她在秋天的時候,用野兔子皮給齊博鬆和她每人做了一件皮襖。說是皮襖,卻還有一點皮大衣的味道。
特別是她那件,她那件的兔子毛是翻在外麵,圓領子,寬寬鬆鬆的。這皮襖穿在貞杏的身上特別的好看,像是現代人一樣。
齊博鬆雖然對貞杏的那件皮襖不敢苟同,他自己的那件,是傳統的樣式。做成外套的樣子,隻在裏麵加上了一層兔子皮。領口、袖口處縫上了兔子毛。灰鼠鼠的兔子毛,加上外麵深色的緞子麵,有一種土財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