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博鬆伸手拉開了小柔的手,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要這樣,我受不起。”
“大哥……”小柔喊道。
“我要去送茶葉了。”齊博鬆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柔呆呆的站在院子裏,春風拂過,帶來春天般的溫暖。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陽光拂麵而過,像是母親溫柔的手。
春天的陽光溫暖而耀眼,春天的花朵在綻放,春天的小草在沒命的瘋長,就連驢子,也在春天裏有了新模樣。
這一切,都在這新鮮而溫暖的陽光底下成長這。就像是,她的愛情。她那小小的,而溫暖的愛情,就像是這陽光一般,在春天裏露出了笑臉。
齊博鬆沒有答應她,她也知道他不會答應。可是,她不後悔將心事說出來。不然,憋在心理也是一輩子。她不做那窩囊的事兒,該說就說,這是她的性格。
小柔微微的笑了出來,為這料想中的結果,她笑了。她知道,這一切,還在自己的計劃中。
香香酒樓裏忙碌的要命,活動馬上要收尾,來的人特別多。蝸牛供不應求不說,就連枸杞酒,也快見了底。
貞杏不得已從超市搬來了枸杞酒,湊上了空缺。貞杏沒機會和齊博鬆講話,來來回回的忙碌。可她看到齊博鬆發呆,心理這個不願意。
工作的時候發呆,這不像是齊博鬆的性格。貞杏剛要去教訓齊博鬆,突然聽到大堂的後麵“噹”的一聲。
隻見一個人大頭朝下的摔在了地上,貞杏嚇了一跳。齊博鬆丟下手中的算盤子,就從櫃台後麵衝了出來。
隻見那坐在最後麵的人,不偏不倚的摔在了大樹下。貞杏齊博鬆兩人匆匆趕上前去,一個人蹲在那人的身邊,不停的喊著:“三哥!三哥!”
“哎呦,這是怎麽了?”貞杏問道。
蹲著的那人突然回過頭來,用陌生的眼神看著他們兩人。齊博鬆趕緊蹲下,伸手放在了那人的鼻子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