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換了衣服就出去了,一見到齊博鬆,劉老板可不像是劉太太那樣嘮嘮叨叨,說些個沒用的話。劉老板上來就笑著問道:“兄弟,你真是好福氣。衙門竟然放你出來了,來來來,今天晚上,哥哥給你壓壓驚。你也說說,是怎麽從衙門裏死裏逃生的。哎呦,你可別不是越獄吧?”
“哪兒的話,老哥,我哪兒能越獄?嗨,這是誤會,誤會。”齊博鬆一麵笑一麵挽起了劉老板的手。
劉老板立刻笑著說道:“快來,進屋和我講講吧。你是怎麽脫險的。”
齊博鬆微笑著點頭跟著劉老板走,心裏卻打起了小算盤。他的身份,不能讓劉老板知道。可是,要想騙過劉老板這精明的人。似乎,又要費點力氣。
貞杏哭的像個淚人,也不好馬上走。人家劉家跑前跑後的,也不好意思立刻丟掉。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麵,齊博鬆真是感到不舒服。
劉老板可不照樣想,人家說道做到。說給齊博鬆壓驚,就絕對沒有吝嗇的意思。人家也不去店裏忙乎,隻吩咐下人們早些做菜。將那些個齊博鬆平日裏喜歡吃的菜都叫起了,劉老板就這點自信。和別人吃酒時,總會留神別人愛吃什麽。
齊博鬆十分的尷尬,幸虧有劉太太和貞杏。四個人坐在一起,劉太太挑頭,痛罵衙門裏的那些狗官。這一罵,到讓齊博鬆拖延了時間,好好想一想如何回答劉老板的那句話。
齊博鬆冥思苦想還沒有答案,新的麻煩又來了。劉太太要親自下廚,非要拉著貞杏去幫忙。貞杏哪兒知道齊博鬆的心思?劉太太請她幫忙,她當然同意了。於是,這屋子裏就剩下了齊博鬆和劉老板。
齊博鬆一陣的尷尬,可人家劉老板卻沒有絲毫的感覺。笑嗬嗬的說道:“兄弟,來,喝茶,喝茶。”
齊博鬆搓了搓手指,點頭說道:“大哥,這一回,隻怕是對酒樓的生意有點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