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讓小主受委屈了。在這裏開一間酒樓,每日要拋頭露麵。是老奴才沒有保護好小主的安全。”崔玉貴一臉愧疚的說。
貞杏趕忙笑了笑,大腦一時短路,差一點說錯話。原本,她是要說崔公公客氣了,這順口說出來的就是:“多虧了齊博鬆。”
這句話一說,貞杏就看到了崔公公臉上的微笑。那是一種接近與諷刺的壞笑,原來,是他故意要她說起齊博鬆。
這幾年沒在宮裏,鉤心鬥角的事兒她更跟不上時代了。原本,她就不是鉤心鬥角那個圈子裏的佼佼者,如今又在外麵開店,自由慣了,哪兒還記得那麽多的規矩?
崔玉貴果然是老狐狸,為的就是探聽她的話。貞杏咬了咬嘴唇,微笑著說道:“公公還沒吃飯吧?我吩咐他們去給公公弄飯。”
“小主不必客氣,老奴才是吃過飯來的。”崔玉貴說道。
貞杏緊接著就笑著問道:“崔公公真是神通廣大,就連我在這麽一個地方開一間小小的餐館也逃不過你的眼睛。”
崔玉貴擺了擺手,微微的笑了笑。就是死活不說他是怎麽知道貞杏和齊博鬆的藏身之處,貞杏猜個八九不離十,肯定是李克幹的。
升官發財這種事兒,誰都拚了命的向前擠。李克說出他們的行蹤,得罪的不過就是貞杏和齊博鬆。棒打鴛鴦,管他什麽事兒?你們高興你儂我儂是你們的事兒,他隻要崔公公手裏的大把銀子和加官進爵。
可憐了齊博鬆,若是他們的關係被推上去,齊博鬆和貞杏都要死。特別是齊博鬆,若是他沒和貞杏在一起,他就是大清朝的第一大功臣。可是,他選了貞杏,睡了皇上的女人,就注定要千刀萬剮。
貞杏和崔公公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寂,貞杏小心的避讓著崔公公的話鋒,生怕哪裏說錯了,就被這個老太監的分筋錯骨手給扭斷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