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是為什麽?”在一片混亂的迷茫中,杜藍隻是本能地握緊了手中的血玉佩,腦子裏跟團漿糊似的。可是,她的臉上卻泛著異樣的潮紅,兩眼水汪汪地似乎能滴出水來。
葉嘯樓的唇落在她的眼皮上,再移向耳垂輕輕地啃咬著,然後喘息著低喃:“你真的叫藍兒嗎?”
“嗯……”杜藍隻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順著耳根一直滲入了骨頭裏,本來就迷茫的眼神便更迷茫了,隻是本能地點了點頭。
葉嘯樓的唇又已經順著耳根滑到了杜藍的頸窩,一隻手摟著杜藍的腰,另一隻手卻動作熟練地解開了杜藍的衣帶,然後撫上那如凝脂般柔滑的肌膚。
“不要——”杜藍的低喊軟弱無力,傾刻就被淹沒在葉嘯樓狂放的熱情裏,隻能眼淚汪汪地任由葉嘯樓肆意掠奪。隨著葉嘯樓的動作不斷加深,她緊咬的牙關漸漸放鬆,喉嚨裏發出了幾聲嬌媚入骨的呻吟。
窗外的幾顆星星早就躲到了雲層後,黑暗的房間裏,隻有**的影子在起伏纏綿……
而樓下的浴室裏,凝香暈睡在地上,自然是兩個老爺子臨走時做下的手腳。為了讓杜家的丫頭和葉家的小子能順利地進行親密接觸,兩老可說是用心良苦。
“春風十度”果然名不虛傳,盡管葉嘯樓知道這是杜藍的第一次,有心憐香惜玉,可惜此時的他也身不由已。到最後,聽著身下半昏迷的人兒嬌弱無力的呻吟,葉嘯樓隻能一邊暗暗心疼著卻一邊繼續瘋狂地掠奪。
房間裏的**纏綿一直持續到天亮時分才漸漸停息下來。在葉嘯樓終於從杜藍身上翻下來時,杜藍早已沉沉地睡去,嘴唇又紅又腫,眼角猶帶淚痕。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晨曦,葉嘯樓的手慢慢地摩娑著杜藍的臉蛋,看向杜藍的眼神,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柔情。
杜藍抬起手將葉嘯樓的手像趕蚊子似的撥開,然後將身子縮了縮,把頭埋進枕頭裏,繼續呼呼大睡——她真的是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