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地怎麽會被牽扯進去?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德妃陪著銀鈴一邊回往玉茗院一邊小聲地問著,她始終不明白,好好地怎麽賢妃會被牽扯到裏麵。
“那人心裏不忿,自然是可以拿我們出氣,或借題發揮或無中生有,隻要她想,我們就有口難辨啊。”銀鈴伸手抹了眼角的眼淚,對德妃小聲說到:“其實你不用去玉茗院的,皇上讓你帶話嘛,我自傳了就是,你不必去見我家主子的。”
“不錯,我是可以不去,但是,但是她是你的主子,也曾是我的主子啊。”德妃說著眼圈有些泛紅:“如今皇上要我去說,就是想到有些話你不會說,而我去說,因著我們之間的惱恨,我說的話她必定會聽進去的,所以我不得不去。”
“可這個時候你去,她興許會把你也算進去的……”
“算進去就算進去吧,反正這些年,我在她眼裏早已是卑鄙的人了。”德妃無奈的搖搖頭,與銀鈴相視一笑,而後說到:“不過,我不明白,為什麽你在殿上不說是我送的呢?反正我和賢妃有一段主仆的情誼,皇上知道是我送的也不會怪罪的啊,明明一個小事,何必牽扯了錢貴嬪進來,如今小事變成大事,賢妃已經有皇後做對手了,再多一個,她如何吃的消?”
“吃不消也要吃哦,誰叫她今天去了園子裏呢,要不然也惹不來這些事。至於我為什麽說是錢貴嬪,難道你想不明白?”
“不會是皇後陷害,叫你這般說的吧?”德妃的眉皺在了一起。
“一半一半。”銀鈴說著看了下四周,湊在了德妃的耳朵前說到:“陷害的事,的確是皇後,不然也不會有什麽十樣錦被毀了,但牽扯出錢貴嬪卻是我的意思。”
“為什麽?”
“因為我要保住你!”
德妃愣住了,沒有言語,她看著銀鈴嘴角**。銀鈴一笑,拉扯著德妃,快步往玉茗院去:“這裏不是細說的地方,進了院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