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謝你吉言,隻是這事又不是我說有就有,說可以就可以的,眼下隻希望老天爺關照,讓我早日夢熊了。”柳玉蟬說著便伸手摸了下肚子。陸悠韻瞧在眼中,便笑著將柳玉蟬的手拉過捏在手中:“放心吧,你看現在皇上多寵愛你,不但這幾日隻宣你侍寢,就連每日都有賞賜,那,就說這手爐火盆的,除了太後皇後之外,就屬你的先送到,聽說都送在德妃和錢貴嬪的前頭了……”
“胡說,宮裏規矩那麽多,那些內務處的個個都是人精,難道還能亂了規矩?我不過身在九嬪之中罷了,難道還能越了妃子們的去?再說了,錢貴嬪是什麽人,人家背後的份量那麽重,我有什麽能耐能領到她前頭去?哼,一定是些眼紅我這幾日侍寢的,就亂嚼舌頭的來挑撥。回頭我告訴姐姐去,趁早清了這些流言,免得我被人誤會。”柳玉蟬說著翻了白眼。
“得,我不過就是聽說罷了,至於你這麽大反應嘛?宮裏的人從來都是長的一雙勢利眼。妃子在的不過是德妃,她從來都與人無憂,走不到前頭也落不到後頭,太監們既不會欺負於她,倒也不會巴結她,反正送到了就是。至於錢貴嬪,不錯,人家是身後有著一股子勢力,又比你級高,可是這幾日皇上都召的是妹妹你啊,難道你沒注意到,自從那日重陽節上皇上發話之後,錢貴嬪都沒怎麽出來走動了嗎?”
“下了大雪,那麽冷的,誰舍得出來啊。”柳玉蟬說著把自己縮在毛皮冬衣裏,這一化雪,她早已經沒了稀奇勁,隻覺得又冷又凍,倒懷念起江南那落雨中深綠色的樹木與街道了。
“罷罷罷,我不過好心與你閑扯打發著無聊的冬日,你當我是來搬弄是非的嗎?即使如此,我何必再說,還是回去算了。”陸悠韻說著拉了臉便要起身。
“好了,我又沒怪你,你生的哪門子的氣?”柳玉蟬說著扯了下陸悠韻的衣袖:“我隻恨那些人一天到晚的沒事就亂說!你說那些人這麽冷的天怎麽沒凍掉她們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