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皇上竟然因為那賤人有了身孕就將她晉升為妃!那我算什麽?”憤怒的聲音揚起時,無數珍寶珠花散落於地。錢淑寧看著滿地的紅寶綠翠,當下就抬腳使勁的踩了起來。
“娘娘!”彩月見主子發了脾氣,急忙上前攙扶。
“賤人,賤人!”錢淑寧忿忿地將腳下一塊翠玉踩踏,口中叫罵著:“你算什麽東西?你一個入宮不到一年的賤人竟然從貴人三躍成妃?你竟然要騎在本宮的頭上!可惡!”
“娘娘,您千萬別這樣,這些話要是被別人聽到,可……”
“可什麽?難道本宮這裏都會有他宮的耳目嗎?”錢淑寧說著翻起了眼。
“娘娘,宮裏都是您的心腹,怎會有他人耳目,但皇上聖旨已下,娘娘就是抱怨也於事無補,倒不如想下該如何應對。隻這般生氣抱怨,奴婢們聽著倒沒什麽,畢竟沒人會胳膊肘向外,但這個時候,相信很多人都眼盯著這裏,隻怕皇後就是第一個,倘若她此時引了皇上來此,不說聽見隻字片語,隻看著滿地狼藉,就怕是可以讓娘娘尷尬難言了!”彩月小心勸慰著。
錢淑寧聽見彩月這麽說確實由此可能,當下也努力的平息氣息,吩咐到:“這些珠寶,本宮不喜歡,叫人收了送回尚宮局,叫他們重做!”
“是彩月知道!”彩月說著將錢淑寧扶到一邊坐下,自己立刻端了首飾盒上前一邊收拾一邊說到:“主子您也別惱了,要奴婢說,這次那柳昭容一躍成為貴妃定是早就想好的陰謀。早不早晚不晚的,正好在祈福之後暈倒,明擺著就做給皇上和太後看的嘛!”
錢淑寧聽得彩月這般講,當下點點頭冷言到:“哼!柳玉蝶你好手段啊,借妹妹生子也就算了,竟然設局讓皇上這般對我?我當年產下彤兒也不過升為貴嬪,你竟然想借此機來打壓欺辱於我?你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