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蟬一問,令大殿內的氣氛立刻僵持如火上絲線,隻這麽一燎,便是絲斷,陸悠韻心中最後的一點顧忌也丟了開,低著頭說到:“貴妃娘娘別這般說我,好似我做了什麽錯。您做過什麽,心裏清楚……”
“你這話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柳玉蟬的心猛烈跳著,麵上已經發緊發白,人也蹭的指上了陸悠韻,這一指,陸悠韻也火大,好好地攤上個這樣的事,如今她是必須開口,當下她便說到:“我早上過了林子,聽到她兩人撕打在一起,那死了的掐著秀兒的脖子,質問她為何欺騙自己,人跟瘋了似的,秀兒前後掙紮,看的我觸目驚心,隻好上前去攔,可走到跟前就聽到秀兒說,不是自己,是,是貴妃娘娘,這死了的丫頭就一愣之後撕打的更凶!我依稀聽的糊塗,不明白是什麽事,但也不能開著她們在林地裏胡說,便喝止了她們去我宮裏說話,才入了宮門,問起,這女的又發潑,鬧的如同瘋了一般,結果聽兩人爭吵間才知道,知道……”陸悠韻說道這裏又看了下柳玉蟬。
柳玉蟬的心在嗓子眼,可也隻能瞪著陸悠韻,陸悠韻本有些遲疑,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的前途,再看到皇後那緊張的樣子,當下也就說了出來:“我才知道,這死了的丫頭和秀兒爭執的事是那花奴王令情人之事,原來這丫頭和王令早有情愫,也苟且多時,可秀兒卻幫貴妃娘娘暗渡陳倉與那花奴偷情,結果這丫頭知道了,一時氣憤就……”
“陸悠韻!”柳玉蟬再也忍不住了,當這些話出來的時候,她隻覺得腦袋都炸開了,她氣憤的衝過去就要抓陸悠韻,可陸悠韻卻急忙的退開說到:“柳玉蟬,我說的是實話,我聽的是清清楚楚,昨日裏皇上查,不也查的這個事,你和那花奴有私情,是你不軌在先,你為了脫罪,就說是我誆編,有本事的你和這些丫頭對質去,關我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