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別墅區緊鄰建寧市最大的原生態公園——小太湖,園區內假山噴泉,小橋流水,雅致恬靜,尤其在夜間,淡淡的路燈光灑落在幽靜的小道上,偶爾走過一兩對竊竊私語的小情侶,沙沙的輕微腳步聲,混合著不知哪扇窗戶經常傳來的優雅鋼琴聲,如同甜睡的少婦,溫柔如水。
夜已深,二號樓的臥室內燈光依然亮著,空調的輕微嗡嗡聲被舒緩的輕音樂覆蓋著,樂曲不高不低,恰到好處,是一首經典曲子,漁歌晚唱,悠揚的旋律中,讓人聯想到一膄小漁船沐浴在晚霞的光輝中,悠悠劃動。
室溫永遠是二十四五度,這是人體最適宜的溫度,房間內的布置簡潔明了,一台電腦,一張沙發,一個茶幾,一張床,幾盆蘭花。
這是井上正雄的原則,一切以適合為尺度,他深信中國的養生之道,恬惔虛無,養精蓄銳,沒有一個強壯的身體,事業,權勢,都是扯談,就更不用說傳說中的長生不老。
一個白皙嬌嫩的女孩躺在身邊,如蛇一樣纏在他胸前,聲音嬌柔嫵媚:“井上先生,你真特別,在**都是這樣輕柔。”
“不好嗎?”井上正雄的兩撇八字胡微微動了動。
“你說呢?”女孩嗲聲嗲氣,臉頰紅暈未退,眼神迷離,聲音嬌羞:“有時候男人還是瘋狂一點好。”
“你是沒有滿足吧。”井上正雄伸手撫摸著女孩溫潤滑膩的嬌軀,眯著眼笑道:“對於我來說,女人就如同美酒,淺嚐則止有益於身體,喝多了可就適得其反。”
“我們怎麽能和美酒一樣呢。”女孩輕輕伏在井上正雄的身上,富有彈性的胸部磨蹭著,聲音甜膩,簡直可以勾掉男人的魂魄:“美酒多了上頭,醉了滋味不好受,而我們,隻能讓你銷魂蝕骨,欲仙欲死。”
“銷魂蝕骨,多好的詞語。”井上正雄感歎一聲:“中文真是博大精深,可惜有多少人了解其中的含義,女人不僅蝕骨而且銷魂,記得你們中國古代一位修道之人呂洞賓說過:二八佳人體自酥,腰間懸劍斬愚夫,雖然不見刀光現,叫你血盡骨髓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