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帖粉紅色,描金大字十分顯眼,擺在保和堂的櫃台上,陳雲宇看了看,一臉不高興:“雨軒,祝老板真不夠意思,我孬好也是保和堂的少掌櫃,怎麽就邀請你和淩威兩個人。”
“這點我就不清楚了。”陳雨軒一邊替病人號脈一邊微笑著說道:“你如果想去也容易,我們可以帶徒弟進去,你算一個。”
“得了吧。”陳雲宇撇了撇嘴:“讓我做你們的弟子,這個舞會咱不稀罕,我隻是為了結識一些上流人物,別的地方也可以。”
“我看你急著和醫學院的那位曹穎姑娘花前月下吧。”陳雨軒咯咯嬌笑:“我可聽到有人說今晚的電影很好看。”
“你怎麽偷聽我的電話。”陳雲宇臉色微微發紅,有點激動。
“是某人得意忘形,忘記了我站在身邊。”陳雨軒給病人開完藥方,倚在椅子上,神態悠閑:“不過,哥,我要提醒你,現在保和堂生意和以前不一樣,你可別誤了正事。”
“我知道,我的好妹妹。”陳雲宇忽然笑了笑,臉上浮起一絲獻媚的神色。
“是不是又缺錢了。”陳雨軒柳眉微蹙,揮了揮手:“你和孫笑天說一下,拿兩千。”
“好吧。”陳雲宇無奈地搖了搖頭。陳雨軒竟然把財政大權交給孫笑天,他當然很生氣,和爹爹說了,陳蘭河隻回了一句:“這樣也好,別淩威幫著陳雨軒創下家業被你敗光了。”
“雨軒,我看對你哥也不要管得太嚴。”淩威正在指導梅花針灸,抬起頭看了看兄妹兩:“男子漢在外麵交際需要一些花費。”
“還是淩威兄弟知道我們男人。”陳雲宇高興地拍了拍淩威的肩膀。
陳雨軒伸了個懶腰,輕聲說道:“衝著淩威的麵子,你以後用錢打個收條就可以了。”
“OK。”陳雲宇興奮地揚了揚手,大步向門外衝去:“我去找曹穎,下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