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清澈的湖水湧上永春島的沙灘,泛起一條白色的彎曲浪花,在正午的陽光下散著點點銀光。祝玉妍笑著快步踏上岸邊的石板小道,祝子期正笑眯眯地坐在輪椅上,在一處花草邊靜靜看著遠處的湖麵。不遠處程明清和程新華正忙著接待其他客人。
“爹,怎麽勞煩您親自接客。”祝玉妍扶著輪椅後麵的扶手,輕聲低笑,臉上壓抑不住興奮。
“傻孩子,看你樂得。”祝子期看著緩緩走過來的淩威,微微點頭:“這小子不錯,看起來溫和,骨子裏卻一身傲氣。”
“關鍵他心好。”祝玉妍語氣嬌羞:“在我滿臉傷疤的時候,他竟然一點也不感到厭惡。”
“看來你是鐵了心。”祝子期語氣忽然有點擔憂:“跟隨淩威這種人會很苦,他的心都是放在醫學上,雖然他深愛著家人,卻無法陪伴,是別人的福,卻未必是家人的福,現在繁華的社會,你能承受那種寂寞嗎。”
“我承受不了寂寞,可以跟著他啊。”祝玉妍開心地笑著:“什麽苦我都可以吃得消。”
“這就是緣分吧。”祝子期輕輕歎息一聲,目光中忽然有點傷感:“要是你娘當初和你一個想法,那就不會、、、、、、、”
“我娘還活著?”祝玉妍驚訝地趴在扶手上,緊緊盯著父親的臉頰:“你不是說她死了嗎?”
“我有點累,推我回去。”祝子期忽然疲憊地躺在椅子上,,似乎很虛弱。祝玉妍急忙向著楚韻大聲喊道:“楚韻姐,你們過來,看看我爹的身體。”
楚韻快步走過來,低頭看了看祝子期的臉色,向祝玉妍笑了笑:“沒什麽大礙,玉研,你前麵帶路,祝老板由我們推著進去。”
祝玉妍和朱珠沿著石板路向前快步走去,淩威和楚韻推著祝子期緩緩跟隨,離開程明清等人一段距離,淩威輕聲說道:“祝老板,祝玉妍的病情已經沒有大礙,你不必要再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