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正雄西裝筆挺,顯得更加修長,油光發亮的分頭配著八字胡,別有一份瀟灑。做了個交叉步,隨手把一個保齡球仍了出去,球旋轉著,一下子把滿格一排全部撞得倒了下去,滿分,身邊響起幾聲鼓掌。夏侯公子精神飽滿,神態悠閑地站在一邊,溫和地笑道:“井上先生正是奇才,做什麽都優秀。”
“夏侯公子過獎。”井上正雄習慣地摸了摸漂亮的八字胡,謙虛地笑了笑:“誰不知道你夏侯公子是建寧年青一代的首富,橫跨餐飲娛樂房地產許多行業,青年企業家。”
“一些虛名而已。”夏侯公子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那一顆黑痣顯得格外亮眼,但不突兀,有一種大氣富貴的感覺。他對虛名確實不在乎,得到一些小小的聲名就沾沾自喜,他認為是沒有出息的行為,成不了大器。就是在全市青年企業家頒獎會上他都笑得坦然溫和,麵對生意場上的對手也是恭敬有加,因為在他心裏,隻有利益,沒有敵人。
井上正雄拿出一塊幹淨的手帕擦了擦手,現在社會也隻有他帶著手帕,比一個女孩子還要講究,擦得相當仔細,每一個手指丫都不放過,然後慢慢疊起來放入兜中,抬頭看著夏侯公子,微微一笑:“聽說你一直連女朋友都沒有,比起古代的柳下惠還要有定力,牡丹花叢過,半點不沾身,我們這等俗人就難以比較了。”
“看不出你俗在哪裏。”夏侯公子微微搖了搖頭,目光銳利:“你是遊戲花叢,沾身卻不沾心。”
“知我者,公子也。”井上正雄親熱地拍了一下夏侯公子的肩膀,笑得有點狡猾:“我看你是把心留給一位女強人吧。”
“此話怎講?”夏侯公子笑得不露聲色,摸不清對方虛實,他采取的是等待,以逸待勞比盲目猜測和蠻幹永遠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