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約定在白樺林

約定在白樺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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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不在身邊的日子,明白了一種情愫——思念。思念是漫長的,又是短暫的,是痛苦的,又是快樂的。

誌興還是習慣性地早來,並不時地向操場上張望,這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迷離;很長一段時間的課上,誌興會左顧右盼,悵然若失;下課的時候,誌興時常會發瘋似的跑到操場上,然後茫然四顧,接著一個人站在那裏發呆……一時之間,誌興隻覺得處處是可瑩的影子,處處又不見可瑩的影子。想哭,哭不出來,想喊,喊不出聲,誌興分明感到可瑩就在自己的心中,仿佛隻要把自己的心髒劈開,就可以把可瑩從裏麵取出來……

在思念不得的時候,開始用不厭其煩的回憶來衝淡這份思念。

可瑩時常會矗立在二樓的窗口,注視著操場上的每一個身影,注視操場上的一舉一動,偶爾眼神中會驚過幾分竊喜,然而更多的卻是蒼涼之色。誌興送自己蘋果,到教室探視自己,抄寫《白樺林》,向自己表白……時常像放電影一樣,在可瑩眼前浮現。不知不覺中,可瑩才發現自己的淚水已冰涼……

漸漸地,彼此摸透了對方的生活規律,於是,開始祈求間操能夠按時做,吃飯的時候快點到來,渴望在路上不經意的相遇,然後彼此飄去一個眼神,盡管那眼神裏或幽怨、或蒼涼、或含情、或憤恨、或叮嚀……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可瑩班級前麵的窗口成了兩人感情傳遞的“信使”,可瑩通過這個窗口尋覓操場上的誌興,誌興經意或不經意地抬頭看去,大都會看到一張迷離而又清晰的麵孔,望眼欲穿!

這或許就是青春、懵懂、苦澀的情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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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荏苒,在歲月的長河裏,一中已走過了三十年,三十年裏,一中走出了多少的學生呢?而三十年後,又將有多少的學生從一中走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