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單手抓起老板剛送來的酒桶,喝了兩口,暗暗叫爽。這就就是要用來刺激大腦用的,今天這事兒沒有點**還真的不好辦。如果是在人界,這樣下去無疑是自尋死路。但這裏是異界,一切以實力為尊,哪怕是他軍隊人再多又有何妨。即便是最後來了厲害人物,大不了一走了之。誰能攔得住自己?
韓銘笑著對李乘風說:“李兄,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麽要這麽極端嗎?”
李乘風也笑了起來,說:“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莫非你跟那些軍人有仇?”
韓銘搖了搖頭,眼神開始變的犀利起來,說:“如果今天,不是我遇到這件事,而是換成另外一個普通人,你說,我有什麽選擇?”
李乘風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兩個選擇,要麽交出你的儲物袋低頭認錯,要麽不知進退的反抗,幸運的話,把第一波官兵打跑,然後被接下來的更厲害的人擊敗,還是交出儲物袋,低頭認錯,並且很有可能被抓起來關進大牢。”說完這些話,李乘風眼睛亮了起來,他仿佛猜已經隱約猜到了韓銘的心思。
韓銘點點頭,說:“沒錯,今天無論是誰遇到這種事,都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認栽了。我是一個沒有勢力,也沒有財富的窮人。是窮人,就要默默的忍受這一切。無論選擇哪條路,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的。但可惜的是,今天他們遇到的是我,而我又是個倔性子,我偏偏要看他們為了如此一件小事兒,能折騰到什麽地步才善罷甘休!”
韓銘緩緩站起身來,說:“李兄,咱們換個地方飲酒。”
說著,雙手扣住了石頭桌子的邊緣,雙臂用力,隻聽哢的一聲,整張石桌被韓銘直接從地上連接處拉斷,大步的走向了大廳的正中央,將石桌狠狠的一蹲,桌麵下麵的石柱深深的插進了青石地板裏麵,牢牢的固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