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看到的卻是仁王,“有事嗎?”聲音因為熱度的關係有些沙啞。
看了一臉病容的月寒,“昨天你淋雨回家的?”這個猜測不會有錯。
“呃!”的確是被他說中了,可是這和他沒什麽關係吧!
“不是說了等雨小了才回家的嗎?為什麽文太說你冒著大雨回家了?”口口聲聲是質問,讓月寒覺得自己是做錯事的孩子,正受到大人的指責。
“是啊,急著想回家而已,咳咳!”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然後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中,也不等仁王接下去的問題。
“急得連命都不要了嗎?”看到月寒轉醒,仁王冷諷道。
“嗯?”月寒睜開沉重的眼皮,迷朦中,看到四周都是白色的牆壁,她家的牆壁好像不是這樣的,“這是哪裏?”
“醫院。”免費回答了月寒的問題,轉而又問,“燒到40度,你還想要命嗎?”盡管是責備,但聽得出,語氣中滲入了關心。
“佳亦呢?她怎麽沒來?”該來的人是她吧!卻出現了仁王。
“她被老師留下補作業,托我來看你。”仁王把佳亦寫的那張地址扔到月寒麵前。
“哈,果然是佳亦才會做的事,”然後一陣沉默,感覺到身體內的熱度已經稍有退去的趨勢,意識還算清醒,“學長,關於那個條件,我不想繼續下去了。”
仁王挑眉看著她,“想毀約?”代價她應該清楚。
月寒困難地點頭,那句話說出口的瞬間,她的心頭有痛楚,也許如仁王所說,自己喜歡上他了,“是的,但是我有一個請求。”熱度尚未退去,臉頰上依舊泛著紅潮。
“毀約還想提出要求?”
“是的。”機械化地回答。
“你說說看。”仁王好整以暇地等待著月寒的話。
“請你不要和佳亦分手,她是真的很在乎你。”知道自己的請求有多不合理,但是她必須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