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外麵下著鵝毛大雪,很喜歡,隻是沒辦法凝眉細數呐,那個啥,這鬼天氣露消風冷天寒袖薄的,舉起因碼字凍得的兩隻冰涼的爪子拱手求下收藏吧,嗷嗚……雪落自有雪飛時,這世間事恐怕多半逃不過塵盡人遠,還請大夥莫笑此心癡啊。)
雪花漫舞,籠罩在懸空寺上空寒流遲遲不肯散去,此刻外麵的天氣正如喬二在大雄寶殿裏和七戒大師言語間的針鋒相對一樣——爭執起,言語間皆帶寒意,佛門八戒唯獨可以不戒殺的七戒大師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喬二臉上則布滿了寒霜,偌大的大殿裏隻有七戒大師轉動手裏的玄鐵念珠時發出的吱吱聲。
跟在七戒大師身後的小沙彌這個時候雙眼微閉,輕輕的敲著手裏的木魚,猶如在敲空心的木頭,咯咯咯的聲音響起,聲音厚實且悠遠,這個時候深山不知處傳來寺院的鍾聲,環繞在光啟城的上空,傳進大殿裏的眾人耳朵裏,七戒大師說了一句到了晚課的時間,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大師。”嚴守成這個時候開口,見七戒大師轉頭,嚴守成上前走了兩步拱手說道,“不知道主母的身體近來可好?”
“好與不好且看每個人的心境了。”七戒大師說完看了一眼劉儀,“你們下山吧,等到什麽時候你們有了翡翠項鏈,或者施主願意被人叨擾的時候你們自然就能見到相見的人。”
聽到七戒大師這樣說,嚴守成沒再說話,隻是拿眼看了一眼喬二,翡翠項鏈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會丟?還是被那個叫什麽蘇秦的小子拿去了?嚴守成覺得難以置信的同時還覺得有一些荒唐。
可是他什麽都不能說,劉儀之前找到自己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不要再言語上衝撞了二哥。
“心之與性,迷既別,悟即不別,所行無逆,性無動亂,方能心有懈歇。”大殿裏飄蕩著七戒大師臨走前說的《金剛經》裏的一句話,劉儀皺眉沉思,而喬二則要追著七戒大師向後堂,卻被嚴守成攔住,“二哥,七戒大師功夫不在你我之下,更何況還在光啟城,咱們不能亂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