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記著健一的傷勢,周五下午一放學,我便回了東京,因為三井交代周日的上午前必須回到川崎,他是不是真的有事是其次,但是我琢磨著如果沒聽話,估計又不能安生好幾天,隨著交往深入,這個家夥的控製欲也越來越強了,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冰見涼介穿著黑色羽絨服,戴著灰色鴨舌帽和墨鏡站在出站口東張西望,看到我背著包出來,立刻摘下墨鏡揮著手高興的迎上來。涼介和健一同齡,國小兩人就認識了,國中開始廝混在一起,一直是健一手下頭號打手。
“仁美,看起來氣色很好哦,聽說交了男朋友,先來後到,我離你這麽近,排號也應該是我先嘛。”涼介眉清目秀,還算是個挺可人的小帥哥。
“涼介,你要是個啞巴找到女朋友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我使勁拍了一下他。
“今天你怎麽來接我了,人都上哪了?”
“健一在家躺著呢,我可愛的梨乃妹妹陪著他,司機送神宮先生和夫人去新宿開會了。這麽好的機會和你接近,我哪能不來呢。”
我又使勁拍了一下他:“你自己都不會把自己肉麻死去嗎?”
“你總是這麽踐踏我的真心。”涼介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
“你剛才說有紗也去新宿開會了?”我突然醒悟過來
“……..”
“送我去新宿。”我臉色沉了下來。
“那可不行,健一讓我把你接回家的喲。”涼介衝我眨了一下眼,試圖緩和一下氣氛。
“先送我去新宿再回家。”我堅持。
“NO,仁美,健一說了接你直接回家。”涼介依然是耍賴的口氣,但是神情卻淡了下來。
我打開車門做跳車狀,涼介大叫一聲急忙伸手拉住我,嘭的關上車門,車在路上晃了幾晃,隨即在沉默中往新宿方向去了。
每月第二個星期五的晚上,例行理事會,參加的都是幫會裏負責各項重要事務有身份有地位的長輩和頭目。有紗憑什麽參加,父親你就這麽急不可耐嗎?想趁健一受傷踢他出去讓有紗替代?笑話。我心中恨恨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