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山王工業那一場比賽,湘北雖頑強取勝,但損耗極大,下一場和愛知之星的比賽,以慘敗收場,止步於全國聯賽的十六強。
每一場比賽後,都有一個天堂,和一個地獄。學會含著眼淚去祝賀對手的勝利,是每一個隊員都必須經曆的成長。
“不如我們去海邊旅行怎麽樣?”我對趴在地上的三井說:“哎你這樣好像一隻青蛙。”
輸給愛和之後,三井很是蔫了幾天,先是很難接受事實,然後是後悔自己浪費了兩年時間,再接著是鑽牛角尖,如果如果結果會怎樣,最後,就是現在我麵前的樣子,一隻軟綿綿毫無生氣的青蛙。
三井從嗓子眼裏嗯了一聲,我用力的拍了一下他屁股:“哎呀,你給我起來啦,我們去看一下櫻木吧,他不是腰傷了嗎。然後你想去哪裏,我們看完櫻木就直接去旅行。”
三井艱難的轉過半張臉:“隨便。”
“哎!你趴著吧,我去收拾,明天就出發。”我決定不管他,直接當成行李帶走。
流川楓去日本少年隊集訓了,櫻木提到這事就齜牙咧嘴,隻恨自己腰傷不能追到少年隊去打扁那隻狐狸。看到櫻木依然是生龍活虎,三井的精神也好了很多,能和櫻木說笑起來。
聽到我們要旅行,櫻木羨慕過後又開始齜牙咧嘴的埋怨腰傷。直到我說等他腰傷恢複後,請他到東京玩。他才樂開了,櫻木總是這麽單純,容易快樂。
我們沿著上次我離家出走的路線到達了鳥羽,三井堅持認為這樣才能抵消我獨自行動的錯誤。
在港口不遠的不知名小島上麵對大海互相依靠著,從白天直到傍晚看夕陽西下,感覺仿似過了一個世紀。
“聯賽結束了,有別的計劃嗎?”
“還有冬季選拔賽呢,我肯定要參加的。”
“赤木好可惜,本來可以推薦進深澤體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