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回到了肖家。
肖清遠的雙重人格還沒有融合,他的整個人完全成了冰雕,對外麵的事情毫無所覺。
喬怡然沒有找到,這是暗一帶回來的消息。至少衡州沒有她的消息。
暗一已經派人去其他州查了,至於什麽時候能帶回她來,就不能保證了。
肖天遊和齊音一直守護在寒冰洞外。
他們憂心,卻不能進入洞中守護,他們心痛,卻不能分擔兒子的一點兒痛苦。
冰雕中的人眉頭緊皺,皮膚中有血滴滲出,隨後被寒氣凍住,凝成血冰。
隨著時間的推移,透明的冰雕被鮮血浸染。
他的皮膚一寸一寸的龜裂,然後又恢複如初,他的汗流出來,也被冰凍。
寒冰洞中,隻有一個染血的冰雕。
黃色和白色已經慢慢的交融到了一起,一個黃色和白色交融的靈魂在痛苦的掙紮。
他是誰?他為什麽在這裏?他好痛苦,好痛苦。肖清遠的思緒已經完全亂了,他的靈魂按照原來的路線繼續融合著。
頭痛,身體也痛,肖清遠的思緒中好像隻剩下了痛苦。
“遠兒,你一定要堅持下去!”齊音在外麵喊道,她感覺到遠兒的氣息越來越弱。
“遠兒!你一定要活下來,還有人等著你呢。不要放棄,不要放棄!”
是誰,是誰讓他不要放棄,這個聲音,好熟悉,好熟悉,也好溫暖,是有人擔心他嗎?
“遠兒,你還記得喬怡然嗎?”
“是啊,那個女孩兒還在等著你呢,你不可以讓她失望的。”
喬怡然,是誰呢,真的好熟悉。
肖清遠的氣息忽然又增強了一些。
肖天遊和齊音苦笑,他們兩個是遠兒的親生父母,他的心裏最牽掛的卻是別人,看來,還是要好好的估計喬怡然在遠兒心中的地位了。
他們在寒冰洞之外一直說著關於喬怡然的事情。